“就剛出門的那個壯女人。”
“嗨。”潘寶山一歪頭,“你是說那個母夜叉啊!”
“還可以啊,雖然體格猛了些,但瞧上去神色還算柔和。”王韜笑道,“我看得出來,她臉上透著快感,挺溫順的,怎麼會是母夜叉呢。”
潘寶山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出於無奈恭維了孔娜,讓她開了心。
“什麼溫順,都是裝的,背地裡就是母夜叉。”他隻好淡淡地道,“而且她也不是我的秘書,人家是財務科科長呢。”
“科長見局長,隨時地上躺。”王韜嘿嘿一笑,“那還不隨時拿下。”
“哪能那麼隨便,虛情假意設圈下套的多著呢,誰知道有沒有陷阱。”潘寶山搖頭歎道,“男女之事,到底有多少是真心真意的呢,摸不透猜不著。”
“你想知道真假啊,容易!”王韜一聽來了勁,“我給你個方子,可以判斷出女人跟你上床是否有真情意。”
“謔,行啊王韜,你說說看。”潘寶山確實有點興趣。
“其實也很簡單,就是要三個要領,一摸二聽三看。”王韜點了支煙神仙般抽了一口,頗有興致地道來……
“嗬嗬,王韜,你說跟親戚出去賺錢,原來就鑽這門學問了?”潘寶山聽後大笑起來,“說的確實是那麼回事兒。”
“我哪能沒點誌向,那些是附帶的,主要還是掙錢。”王韜樂嗬嗬地掏出一張銀行卡,“去年你幫我湊錢,現在該還了,附帶高利息,讓你麵子也好看。”
“不需要,就是借老王和劉江燕的。”潘寶山道,“老王的我早就還上了,劉江燕的不用急,都是我的人了那還急什麼。你出去還不到一年,還是多留點錢在身上吧,興許還能乾點什麼。”
“這點錢能乾什麼?”王韜笑了笑,“試不著鹹淡。”
潘寶山一怔,指指銀行卡問:“裡麵多少?該有一二十萬吧。”
“三十萬。”
“多少?”
“三十萬。”
“牛比大了吧?”潘寶山瞪大眼睛。
王韜很認真地搖搖頭,“沒吹,不大。”
“你小子拐賣人口?”潘寶山很是吃驚,“要不就是**了?”
“怎麼會呢,好歹咱也是公務員出身,有素質。”王韜哈哈一笑,“法律規定不許乾的堅決不乾,法律沒規定不許乾的,就大膽去乾,錢就是這麼來的。我那親戚摸著門了,去年幾百萬呢,看今年這勢頭,估計八位數進賬沒問題。”
“王韜,你乾什麼我管不著,反正彆走歪門邪道就好。”潘寶山說完,指指銀行卡,“這卡你得拿回去,我又不是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