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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娜昨晚被嚇著了。八點多鐘她出來買臭豆腐時被人電暈,醒來後就發現在一輛麵包車裡,嘴被膠帶封著。旁邊有兩個頭戴絲襪的男人,跟她緊緊地對著臉,說要敢亂動馬上弄死。
孔娜很是驚恐,點了點頭表示遵從。
之後,其中一個男人拿出一條蛇,用打火機燒它的尾巴。
蛇,瘋狂地扭動起來。
那個男人說,這個時候蛇見洞就鑽,然後撕下孔娜嘴上的膠帶,拉捏她的下巴,逼她張開嘴。
另一個男人製止了,說這次不動手,隻是個警告,如果以後還不老實的話,下次肯定要活蛇鑽洞,而且,多弄幾條,讓它們見洞就鑽。
接下來,篩糠一樣的孔娜就被推出車外。
回到家裡的時候,孔娜褲子都濕了,嚇尿。直到第二天心還一直發慌不定神,休息了一天仍不見好,所以,快下班時朱桂波打電話給黃開建,說孔娜被人恐嚇了,需要休息幾天。
黃開建聽後第一反應就是潘寶山乾的,他剛才在辦公室說過要教訓孔娜,難道早已安排並得手了?
“是不是你乾的?”黃開建叫來潘寶山問,“朱桂波已經報案,剛才派出所打電話過來,說還要到局裡進一步了解情況。”
“怎麼可能,哪會是我?”潘寶山搖著頭說,“要教訓孔娜的想法也是剛才有的,她可是昨晚出的事。”
“那會是誰呢。”
“是誰並不要緊,反正對我們有利。”潘寶山笑道,“那母夜叉的德行,得罪的人肯定很多,難免有咽不下氣對她進行報複的。總之是天助我們,省得再費一番心思。”
“也是。”黃開建道,“我這邊抓點緊,再讓朱桂波出點事,看她孔娜還老實不老實,打她個蔫頭茄子!”
其實潘寶山知道,這事是鄧如美乾的。
當天晚上,潘寶山就去找鄧如美一起吃飯,問行動前怎麼不跟他招呼一下。
鄧如美裝糊塗,說不過問就不過問,就當什麼不知道最好,那才是做事的聰明之處。
潘寶山一下明白過來,也不再多打聽,隻是告訴鄧如美不管怎麼著得小心,派出所已經介入,千萬彆惹麻煩上身。另外,也得防著點做事的人。
“沒事,派出所大多是虛張聲勢做樣子,查不出什麼。做事的人也都是老家那邊的,算是知根知底。”鄧如美對這事好像很不在乎,談起來沒興趣,倒是對前幾天晚上在縣委縣政府大門口的事來勁,“那晚我上出租後,看到劉縣長的車子從大院裡出來,把你接走。劉縣長應該看到我了,她沒說什麼吧。”
“沒有,什麼都沒說。”潘寶山笑道,“我們又沒有可說的地方。”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一般人看來能有好事?”
“她,應該不會那麼想吧,就算是想了,也不會說的。”潘寶山道,“反正上車後,我們就談了些工作上的事。”
“那就好,我可不想給你添麻煩。”鄧如美笑道,“看來以後咱們還得注意點,雖然沒有什麼,但人言可畏,萬一鬨出點誤會來就不值得了。”
“能有什麼誤會呢。”潘寶山道,“其實我們的接觸也都是工作上的事嘛。”
“唉,說到工作,突然覺得我現在這樣很沒意思。”鄧如美道,“過段時間也許就辭職了。”
“去哪兒?”
“辭職不一定就離開這裡,隻是不做現在的工作。”
“你要是還想上班的話,我可以想想辦法。”潘寶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