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手頭緊,房子先不買也行,我那有套新的,你們先住著。”劉海燕道,“等有了錢再慢慢買。”
“嗯,大姐,房子的事再說吧,到時湊點錢能付個首付就可以了。”潘寶山笑了笑,“要不然萬一姐夫不同意,那可會耽誤事的。”
“他……”劉海燕說了一個字便停住,而後道:“不用管他。”
“看看吧,我爭取付首付。”潘寶山道,“實在不行就照你說的來。”
“到時再說。”劉海燕看了下時間,“我該回房間了。”
“好的,我也回去,時間不早了,等會吃完我就回去早點休息,這幾天事情不少。”潘寶山知道劉海燕想聽這話。
這話是真的,潘寶山的確想早點回去,因為給劉海燕這一出弄得心思正了,再麵對鄧如美、沈欣麗和鄭金萍,不再浮想聯翩。
回到房間的時候,潘寶山玩起了老一套,開始裝醉。
鄧如美了解潘寶山,也知道其中的情況,所以很配合,高調地勸了他幾杯酒。潘寶山趁機“醉”倒,離開酒桌的時候,以不能支撐為由,先回去了。
潘寶山的離去讓沈欣麗失望了些,有些事情她很看得開,能讓自己歡愉的男人不多,碰到了就要抓住。這種抓住不是占有,她不會去破壞對方什麼,隻是一種相互情願的交往,或者說是一個快樂的秘密。
沈欣麗相信機遇,比如今天就是個機遇,但還不成熟,所以不能如願。她也相信緣分,隻要有緣分,潘寶山就是她的菜,早晚能夾到嘴裡。
鄭金萍是沒有絲毫失望的,她雖然也想和潘寶山熱乎一點,但知道潘寶山對她沒興趣。
這一點,讓鄭金萍一度很傷自尊,覺得潘寶山瞧不起她。要知道被男人瞧不起,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確實是件傷心的事。
不過鄭金萍很會開脫自己,通過觀察,她發現潘寶山並不是那種鄙薄的男人,和自己的交往接觸都挺正常,所以說,潘寶山不如她的套,不是因為她魅力不
夠,而是潘寶山的確是個正直純潔的人。也因此,鄭金萍覺得潘寶山值得敬佩,所以對他的支持也很真心。
既然是真心支持潘寶山,那就得把後續工作做好,所以,在潘寶山撤出酒桌後,她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
“鄧總,要不咱們也泡泡澡解個乏?”鄭金萍提了個議,“還有沈記者,一起找個地方?”
這個提議,也夾雜著私心,鄭金萍想抓住機會多跟鄧如美拉近關係,以便能靠住她背後的那棵“大樹”。
鄧如美明白鄭金萍的目的,隻有拒絕,因為待一起聊得多了,容易露馬腳。“鄭鄉長,今晚就算了吧。”於是她難地道,“這兩天身子不乾淨,不能去。”
“哦,哦,那是那是。”鄭金萍點著頭,又問沈欣麗,“沈記者,那咱們去啊。”
“不了,我得好好構思一下采訪的新聞稿,爭取早點寫出來。”沈欣麗也拒絕了。理由是真的,她想給潘寶山爭取最大化的報道效應。
第二天一早,沈欣麗就起來了。昨天晚上她已經拿出初稿,現在回報社去修改一遍,然後交審。
與沈欣麗的快節奏相比,這會兒潘寶山絕對是悠忽悠哉的。上午上班沒多會,他就拿到了劉海燕家的鑰匙。劉海燕告訴他,隻帶換洗衣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