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黨政辦又改時間了?”潘寶山笑道,“估計是他們給李所長你麵子,故意取消活動了吧。”
“我哪來那麼大麵子。”李大炮笑道,“不說那些,咱們隻管喝酒。”
李大炮帶了三個**,一男兩女,男的不用說自然是魷魚,他是李大炮很看好的,有事都帶著。
“今天八個人,照九瓶酒保底喝。”李大炮指指帶來的兩箱酒,“這老窖酒口味純正,喝醉了儘管吐,吐完就沒事了,胃不難受頭不疼。”
“吐了那不可惜麼。”老王嗬嗬地笑了。
“不可惜,人活著為個啥?”李大炮笑道,“不就是圖個過程嘛,喝酒也一樣,喝下去,再吐出來,也就滿足了。”
“還彆說,李所長講得真有道理。”魷魚笑著說道,“人生就是個經曆,有的人******甚至是作惡之極,也完完整整走完了一輩子,有的人老實巴交謹小慎微也是一輩子,誰的快樂多呢?”
“你是說當官的吧,普通老百姓哪有機會****?”王三奎道,“不過嘛,小吃小喝小嫖小賭還行。”
“王**,這個話題今天就不說吧。”潘寶山聽了嗬嗬一笑,“還有兩名警花在場呢。”
“那有啥?這也是教育嘛,正麵教育是教育,反麵教育也是教育。”李大炮笑了起來,“不過老弟你既然開口了,就得當事辦,不說這些了。”說完,對兩個女**道,“看到沒,潘局長對你們是愛護有加,等會好好敬他幾杯!”
就這麼一句話,潘寶山知道肯定又得喝歪,得趕緊趁清醒的工夫把正事給辦了。
酒到一半的時候,潘寶山便把李大炮叫到一邊,把秸稈粉碎的事情說了。李大炮一聽猛地一拍潘寶山肩膀,非常激動地說有事情能想著說明夠意思。剛好,他弟弟沒什麼事乾,平常就在家種地,一年閒著三季,讓他做絕對可以。
事情不能複雜化。潘寶山當即就把老王喊了出來,具體事宜讓他到時直接和李大炮的弟弟對接。
“哎呀,今天弄得我還有點不好意思。”回到房間後,激動的李大炮倒了個滿杯對潘寶山說,“也不多講了,有情有義都在酒裡。”說完仰脖子喝了下去。
潘寶山也不得不喝,越是這種情況越要喝,否則會有種居恩不遜的感覺。
二兩多的杯子,一口下去還真不好受。潘寶山喝完嗆著了,低頭猛咳。這會他才想起來,既然劉江燕那邊中午的活動取消,就該她叫過來,起碼現在能捶捶背舒服點。
不過再一想不來也好,來了就得喝酒,他可不想讓劉江燕喝,她的體質不適合飲酒,最後沒法還得都由他幫忙代喝下去。
可就是這樣,酒也沒少灌。李大炮定的起步標準一點都沒差,九瓶酒見了底,兩個女**喝得又少,六個男人全都都歪了。當然能者多勞,王三奎酒量大,他喝了足有一斤半,回去的時候搖搖晃晃,但還沒醉倒。
老王和伏廣波不行,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
潘寶山喝得也很實在,酒桌上他一般不耍鬼,尤其都是熟人,酒品如人品,不能玩虛的,所以雖然竭力勸彆人酒,但自己也沒少喝,同樣是一斤開外。
離開酒桌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