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娜兩個肥嘟嘟的腮幫子頓時一紅,“哎呀潘縣長你可彆取笑我了,我哪能稱得上是美女呢,更彆說大了。”
“你看看,這就不對了吧。”潘寶山擺出訓教的口氣,“每個人,不管男女,都有美麗的一麵,關鍵是在於發現,有的人天生就不會發現,當然看不到美了。”
潘寶山說完,猛地扭頭看著梁延發,“梁局長,你說,你有沒有發現孔娜的美?”
梁延發一下給弄了個措手不及,慌慌地說道:“美,當然美,我們農業局的女人沒有不美的。”
這一下,孔娜徹底是自我陶醉了,變得更為溫和有禮,與平日“母夜叉”的她完全是判若兩人。
沒有什麼不可改變,隻要環境轉換得足夠合適。不過,當環境回到原來的狀態時,便很可能一切恢複如初。
孔娜的近乎淑女般的言談行舉,止於朱桂波的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朱桂波的第一句話幾乎是罵著對孔娜說話的,他稱孔娜為笨豬女人,什麼人不好陪,竟然陪潘寶山喝酒,不但是吃裡扒外,而且還沒羞沒恥。
在幾乎把自己當成是聖女的時刻,孔娜陡然被朱桂波這麼一吼,頓時怒火猛濺,她鼻翼抽動,臉色暗青。
好在孔娜還沒忘潘寶山在場,沒有立刻反嘴罵朱桂波,一直忍住來到門外後才破口大罵起來,“朱桂波你娘個比的發什麼神經!信不信我回去讓你渾身青紫!”
朱桂波被孔娜這麼一迎頭回罵加威嚇,立時打了個寒戰,才意識到剛才氣血盈頭有點發昏,話說得有點重。其實那也
可以理解,當一個男人得知自己的女人要陪老對頭喝酒獻殷勤時,怎麼能再保持清醒的頭腦?
不過對朱桂波來說,麵對強勢的孔娜隻有退讓。
“欸喲老婆,你怎麼就不理解我的心情呢!”朱桂波首先放軟,“回來吧,彆陪那個**潘寶山喝酒了。”
孔娜已經被激怒,正在氣頭上,哪裡能心平氣靜地聽朱桂波說話,“我理解你個屁!潘寶山怎麼了?人家年輕能乾,模樣好心腸也好,還理解人,你怎麼就看不慣?有時間你應該向他看齊,多學著點!”
朱桂波一聽這話簡直要吐血,他咬了咬牙想大罵孔娜,不過最終還是沒敢,默默地掛了電話。
不管怎麼說,這一下把孔娜氣得不輕,掛了電話後還好一陣喘粗氣,同時,她也很沒納悶,朱桂波怎麼會知道她陪潘寶山喝酒
孔娜當然不會知道,是梁延發把事情告訴了朱桂波。
在這件事上,梁延發也是有所利用的。他想早點看到潘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