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彆這麼講。”鄧如美道,“公司是你的,我隻是幫你打工而已。”
“嗨,在這公司的事上根本就不分你我。”潘寶山笑了笑,“我們是共同體。”
“你情商可真高,說得我這心裡頭熱融融的。”鄧如美笑道,“好像一直都如此。”
“彆誇我了,走吧,看看車去。”潘寶山道,“有時間的話就帶我體驗一下。”
“你看過的。”鄧如美道,“就是以前我開過的那輛紅色的,朋友到外地去了,我出幾萬拿了下來。”
“那車子不是很新嘛。”潘寶山道,“你朋友可真夠大方。”
“都是好姐妹。”鄧如美道,“在接待辦時認識的,人家現在去省裡了。”
“有路子啊。”潘寶山道。
“不是有路子,是有肚子。”鄧如美道,“懷上了省官的孩子,現在去住彆墅當起了隱性闊太太。”
“哦!”潘寶山一聲慨歎,“那也是一種生活。”
“個人所好吧。”鄧如美道,“一場冒險的交易,以後怎樣很難說的。”
“也許人家是真心相愛,那就不是交易了。”潘寶山笑道,“就算有風險也在所不惜,一切都心甘情願嘛。”
“相愛?”鄧如美嗬嗬一笑,“不經風雨,縱然有愛也是一時之歡。”
“人生得意須儘歡,不歡到老也玩完。”潘寶山大笑起來。
“鄭金萍的話怎麼成了你掛在嘴上的名言?”鄧如美捂嘴哈腰笑了,“那次陪殷益開喝酒,然後唱歌,唱完了又要去吃燒烤時鄭金萍說的嘛。那會兒的事我
記得清楚著呢,當時你就是個小雛鳥,在酒店房間裡可被我挑得不輕吧。”
一提那事,潘寶山體內頓時湧起股燥熱,“嗐,彆提那次了,你表現可真夠猛辣,我在外麵打電話,你在門口內脫了長褲,就穿一短衩,兩條白腿晃悠著,當時我可真受不了。”
“但你定力還行啊,當時你不是說拉肚子嘛,我還真就信了。”鄧如美似乎也沉浸在回憶中自得其樂。
潘寶山摸摸後腦勺,不好意思地笑道:“當時我對你不了解,撒了謊,怕出事嘛。還包括後來一次在KTV的衛生間裡,也是怕出事,要不還能留著你?”
鄧如美聽潘寶山這麼一說,臉不由得一陣發紅,“唉,那時的生活狀態有點亂,現在想想真是不可思議。”
“生活就是這個樣子。”潘寶山眼神變得混濁起來,盯著鄧如美,“機遇總是會錯位,如果現在你有那時的十分之一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