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把他家的屋頂給掀了,搭個棚子讓他一家擠住。”王三奎道,“來點厲害的讓他們嘗嘗,剛好也震懾一下其他幾戶蠻纏人家。”
“不妥。”潘寶山搖搖頭,“那樣曹興茂可有話說了,還不成天鬨**?不是省裡就是北京的,來來**去帶人也不是個事。”
“要不暗地裡跟他談談,能多補貼就多點算了。”鄭金萍實在是沒法子了,“就當是拿錢消災吧。”
“我不同意鄭鄉長的辦法。”王三奎很直接地駁了鄭金萍的麵子,“那不是拿錢消災,恰恰相反,還會引災。你想想曹興茂那種人能保密嘛,到時萬一說出去我們咋樣收場?三百戶人家都向他看齊,那得多少錢?”
“嗯,這點我同意王主任的看法。”潘寶山道,“跟曹興茂那樣的人不能謀事。”
“潘鄉長,那你有什麼辦法?”鄭金萍沮喪著臉道,“我真的是沒辦法了。”
潘寶山想了下,笑嗬嗬地說道:“辦法我也沒有,不過不用太著急,畢竟離搬遷、拆遷還有段時間。”
這話潘寶山說得假,他不是沒有辦法,而是不想讓鄭金萍知道,隻能暗暗告訴王三奎,讓他去做。
王三奎得了潘寶山的點撥,樂得直拍大腿,說就該早那麼對曹興茂下手了,要不哪由得他瞎胡鬨到現在。
當即,王三奎就找魷魚合計。魷魚絕對沒有二話,說派出所為地方服務,維護一方安定那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對能危害公共安全的瘋子當然要加以控製。
隨後,王三奎找到鄭金萍,說他有辦法對付曹興茂,很快便和她一起帶著鄉新農村建設領導小組的人一起到曹興茂家去。去之前有點準備,用蛇皮袋裝了兩隻被剁掉頭的死雞,雞血也用塑料袋裝了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