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談到這事,黃開建習慣性地放低了聲音,“我也聽說祁**沒了以前的官氣,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要出問題也不會是現在,可能僅僅是擔心吧。”潘寶山道,“**郝**馬上退了,缺少照顧,再加上嚴景標一來,馮德錦勢必要搗騰他,那無疑是雪上加霜,所以感到緊張也正常。”
“唉。”黃開建歎了口氣,“為啥說做事要留個後眼,多看幾步,當初祁**那麼盛氣地對待馮德錦,哪裡想到會有今天這境地。”
“也不怪祁**沒後眼,誰能料到嚴景標還能回來呢。”潘寶山道,“如果連那種情況也要考慮到,也真沒什麼意思,每走一步都跟如履薄冰一樣,畏首畏尾也憋屈。”
“這可能也就是命吧。”黃開建道,“人得認命啊,就拿我來說,以前從來也沒想到過還真能弄個副處退二線,現在真是享儘了清福。”
“為什麼說知足常樂呢。”潘寶山道,“看得出來,即使黃主*席你從正科的級彆退下來,也一樣樂嗬。”
“那可不是嘛。”黃開建仰頭笑了起來,爾後看著潘寶山哼道:“不過有個人看到我這樣,肯定一直不痛快。”
“你是說梁延發吧。”潘寶山也哼了一聲,“他看到你現在這神仙般的日子,肯定心理不會平衡。”
“不過他的春天也快來了。”黃開建不自覺地輕歎一聲,道:“他靠馮德錦靠得那麼緊,馬上還不跟著起勢?”
“也不一定吧。”潘寶山道,“那就要看他有沒有眼色了。”
“啥意思?”黃開建道,“你想辦他?”
“如果他再有對不住我的地方,我肯定想辦法讓他難過。”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