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荔那女人不行,心機太重。”鐘新義道,“隻能淺層玩玩,能答應的事就答應,不能答應的就直說,如果她不樂意就一拍兩散。”
“關鍵是你能不能散得了,女人那東西比牛皮糖還能粘人。”馮德錦道,“一旦沾上就彆想甩利索。”
“弱點,跟女人打交道不抓住弱點怎麼能行?”鐘新義笑道,“唐荔的弱點就是她弟弟唐誌,我就讓她明白一件事就行,如果她要動什麼壞心思,唐誌的下場就會很慘。”
“那你也夠狠的。”馮德錦笑道,“不過不狠也不行,無論乾什麼,寬鬆的政策從來都是滋生麻煩的溫床。”
“麻煩?那要看對誰來說了。”鐘新義嗬嗬一笑,“己方的麻煩是對方的便利,而對方的麻煩則是己方的便利,所以說,有寬鬆的政策也挺好。”
“懂你的意思,渾水摸魚唄。”馮德錦笑道,“就看誰有能耐了。”
“能耐的關鍵一環就是抓先機。”鐘新義道,“這次國山賓館改建工程就是,必須得讓高桂達那邊準備充足了,一定要成功。”
“嗯,那是正事。”馮德錦道,“如果這次機會抓不住,往後我們也就沒戲了。你想想,嚴**已經明確給了我暗示,如果辦不好就證明沒能力,在他看來是提不上手的貨,以後還怎麼再受器重?”
“不錯。”鐘新義點頭道,“這事我親自找高桂達談談,操作一下。對了,要不咱們抽個時間一起去市裡?最近高桂達在市裡忙活順安公司的事,我們過去再見見趙銘,剛好滿足一下他請客的願望。”
“可以,到時再把石白海叫上。”馮德錦道,“在市區的圈內人都喊一下,能沾邊也招呼著,圈子,是需要不斷鞏固和擴大的。”
事情就這麼定了,第二天就聯係好行程。
中午,趙銘早早地就來到鬆陽酒店坐下,等馮德錦和鐘新義他們的到來。石白海是不會缺席的,但他來得不會早,口頭上的話就是事情多,以顯得自己位高勞忙。
其他人都還準時,關放鳴、管康、高桂達、王一凡與馮德錦、鐘新義幾乎是前後腳到,大家在旁邊的沙發上落座打牌、閒聊。鐘新義把高桂達喊到一邊,專門談公司注資的事,並要他做好準備接手國山賓館改建工程。
二十多分鐘後,石白海才晃著膀子進來。
正在打牌的趙銘一看忙放下撲克起身招呼,喊著大家坐桌。在座次的安排上,趙銘有意把石白海讓到上座,但考慮到馮德錦的位置不好擺布,所以猶豫了些。
石白海擺譜是愛擺譜,但做起事來還有數,譜子擺得不高,他很主動地把馮德錦讓到主座。馮德錦客套了幾句後也當仁不讓,他覺得做任何事得有個氣度,不能太謙讓,否則會損氣場。
酒喝到一半,石白海來了興致,問趙銘酒後有什麼安排。趙銘是很樂意搞那些項目的,問石白海想怎樣,反正不管什麼活動,隻要鬆陽有就行。
石白海當著大家的麵也不好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