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客氣話可不能隨便說,很多時候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時間長了就會變成言而無信之人。”潘寶山笑道,“那樣就關乎到聲譽,損失可就大了。”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祁宏益笑著頭一仰,爾後拿出手機就給祁春蓓打起來,先問她和唐荔的關係現在如何,有話能不能說上。
祁春蓓很納悶,不過也不多問為什麼,隻是回答還行。
“什麼叫還行?”祁宏益道,“我有個朋友跟鐘新義有矛盾,想分化鐘新義和一個人的關係,現在想借唐荔的嘴說說鐘新義的壞話,讓那個人忌恨他,那事能不能辦?”
“這個,我可以試試,不過不能保證什麼。”祁春蓓道
“儘量就行了。”祁宏益道,“難道還能讓你立軍令狀不成。”
“行啊,我儘力就是。”祁春蓓道,“哥,你那朋友是誰,怎麼跟鐘新義鉚上了?”
“不該問的彆問,隻管把該做的做好。”祁宏益道,“要快點行動,快點回話,趕時間呢。”
祁宏益說完就很急躁地掛了電話。
這個時候,潘寶山在一邊聽了有點坐不住,他告訴祁宏益,事情沒跟祁春蓓交待清楚,可能讓她沒法拿捏。祁宏益搖搖頭說沒關係,現在隻是讓祁春蓓探探口風,如果可行的話,再告訴她具體的實施方案。
潘寶山一琢磨有道理,凡事摸清個大概再有的放矢,講究的就是個效率,否則會做些無用功。
但在這件事上,這個問題卻不存在,因為祁春蓓和唐荔的關係確實不一般,再加上機遇巧合,可以把事情辦成。
當初因為潘寶山的緣故,唐荔偶然接觸到了祁春蓓,順勢也就貼了上去。開始的時候
,唐荔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通過祁春蓓和祁宏益搭上關係,然後從中得些便利。不過正如潘寶山分析,就在她覺得時機成熟可以開口的時候,卻驚奇地發現馮德錦漸漸得了上風,於是,她立即調轉了方向,開始朝馮德錦集團靠攏,而載體,就是鐘新義。
對於和鐘新義之間的關係,唐荔有清醒的認識,她知道鐘新義不是像一般男人那樣,容易對情人癡迷,不顧一切,所以她也知道哪些該要求哪些不該要求。在鐘新義能力範圍內的,她會儘量開口,反之,堅決不開口。也正是這樣,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雖談不上牢固,但也還算是穩定,也因此,唐荔借助鐘新義辦成了不少事,這就叫聰明。
但是,唐荔也發現,從鐘新義那裡可以借助的力量有限,她弟弟唐誌到了縣建設局副局長的位置,自己也成了交通局副局長,估計已經到了極限,超過這些,鐘新義多是也不會幫忙,所以,她又想物色新的靠山。
唐荔正為這個事發愁的時候,恰好祁春蓓找了過來。麵對這個曾經無話不談的朋友,唐荔很熱情。
說唐荔和祁春蓓曾經無話不談,並不是誇張。當初她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