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倒沒有多少。”潘寶山道,“這個結果也在我的預料之中,隻不過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導出。”
“發生就發生了,多總結點經驗就行。其實話說回來,也是運氣不好。今年九月份省黨*代會召開,顧民生年齡到期,鬱省長很可能會成為省委**,你想想,假如鬱長豐成了**,還能有現在這局麵?可是沒辦法,時運就是要錯開半年,讓嚴景標他們得意。”徐光放似是很哀怨,說完後閉著眼搖搖頭,好一會才睜開,看著潘寶山道;“哦對了,調查組那邊你有沒有擔心?”
這話徐光放問得很巧妙,但潘寶山一下就反應了過來,他微微一笑,道:“徐市長,這事請你放心,我潘寶山絕對是一清二白。當初搞農業保險,的確有點人情關係在裡麵,因為那時祁宏益的妹妹祁春蓓在華元保險公司富祥支公司,負責開拓保險業務,我就多上了點心,但是,農業保險的開展確實是順應潮流的,而且在操作期間絕對沒有任何違規的地方,全都是按照他們保險公司的正常程序走的。要說好處,我一分錢都沒拿,唯一的好處就是祁春蓓請我吃了頓飯。”
“我相信你。”徐光放點了點頭,“小潘,有些話以前沒跟你講,現在可以說說了,再過段時間我就退二線,也沒什麼好顧忌的。”
“徐市長,您請講。”潘寶山此刻表現得極為恭謹,平常跟徐光放在一起一般都不用“您”字來稱呼。
“錢,還是說錢的問題。”徐光放道,“現在不談什麼高風亮節,就講現實,錢這東西大概沒有人不喜歡,為官從政,想撈點錢有先天優勢。我這麼說,意思是當官也沒必要兩袖清風,該拿的也可以拿點,但要注意兩個問題:一要適度,不能太貪;二要隱蔽,注意安全。牢牢把握住這兩方麵,受益一生。”
“徐市長。”潘寶山聽到這裡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他沒想到徐光放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