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過後,孫華生沒有接到省委組織部有關潘寶山的任**息,他知道沒戲了,便把**對潘寶山的撤銷決定發往省委組織部,並稱相關完備的材料隨後遞到。
這個時候,徐光放已經在焦自高麵前訴說了。他上午十點半動身來雙臨,中午在服務區吃飯耽誤了些時間。吃飯的時候就得到了潘寶山被撤的消息,有點出乎意料,沒想到嚴景標這麼心急。不過也無所謂,不用著急,如果關係能拖得上,不在乎一時半會。
“自高,今天來專門是為潘寶山的。”徐光放滿麵焦慮,“嚴景標太不像話了,對年輕乾部的打壓沒有節製,還沒怎麼地,就把潘寶山的****、副市長的職務給拿下了。”
“哦,事情鬨這麼大?”焦自高道,“省裡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要麼說嚴景標太不像話嘛。”徐光放道,“他那種人,真是不應該在領導乾部隊伍中了。”
“到底怎麼回事?”焦自高皺著眉頭問。
“鬆陽在新區建行政中心大樓,是嚴景標主張的,一切也都是他點頭的。不過呢,事情的具體負責人是潘寶山。因為當時征地的難度很大,你也知道,我跟潘寶山不是來找過你嘛,出了不少力,其實都是嚴景標在打壓的同時利用而已。”徐光放道,“現在利用過了,打壓也更厲害了,嚴景標竟然暗中唆使讓人舉報潘寶山在大樓的籌建審批中存在越權行為,向省發改委和國家發改委都反映了。眼下,國家發改委很重視,最近還要派督查辦的人下來核查。”
“嚴景標這文章做得有點不合常規啊。”焦自高道,“省委組織部這邊好像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