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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光放很準時,下午兩點剛到便出現在富祥縣委縣政府大院,隨同而來的還有鬆陽各媒體的記者。他讓辦公室做足了工作,為潘寶山搞個聲勢抓麵子嘛,報社、電台、電視台一個都不能少。
當然,聲勢一搞動靜就大,嚴景標他們知道了潘寶山從廣電局離開後並沒有回省裡,而是移師富祥。聽到這消息後最激動的是馮德錦,當時他正在嚴景標麵前彙報潘寶山上午到廣電局視察的情況,說潘寶山簡直就是無理取鬨,明顯有針對性,是硬生生來找茬的。
嚴景標對這個情況已經了解,丁方芳已經跟他訴說過了,所以反應並不大,倒是對潘寶山去富祥的事很關注。
“德錦,潘寶山跟高厚鬆有交往?”嚴景標不太明白潘寶山為何要去富祥調研,頗感疑惑,“之前好像沒怎麼聽說。”
“他們之間應該沒什麼關係。”馮德錦道,“估計潘寶山上午到廣電局沒得到什麼好臉色,下午回富祥老家時順便擺個譜,所以還把徐光放給叫上壯壯聲勢。”
“隻是擺譜無所謂,怕就怕他玩什麼花子,那家夥可鬼精得很。”
“嚴**,既然你這麼說,那等會我就給高厚鬆去個電話,問問看是什麼情況。”
“那個電話可不能打。”嚴景標搖了搖頭,“電話一打就是缺少底氣,是示弱,帶著點眼神就行,可以旁敲側擊探聽著點。另外,你告訴關放鳴,徐光放和潘寶山的活動新聞稿緩發。”
“緩到什麼時候,徐光放要是問起來不知道關放鳴能不能頂得住。”馮德錦不無擔心地說。
“隨便找個理由還不應付了?”嚴景標似乎有點惱火,“我說緩發是緩到不發,這點事都辦不妥,那他還有什麼用?”
“也是。”馮德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便開始給關放鳴打電話。
關放鳴一聽說好辦,隻需要給殷益彤和丁方芳打個電話就行。
其實對地方媒體,潘寶山實在是沒放在心上,像一般的領導還都比較重視這方麵,在同級媒體上小擱一段時間一定要露個麵,這是必須的,沒事也要折騰點事情出來,視察、考察還有調研什麼的,總歸要上上新聞,讓大家夥看看還平安無事呐,否則很可能會被謠傳出事遭**或者是已經進去了,影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