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如美走了,潘寶山倒琢磨起回家的事來,見劉江燕是一方麵,想起劉海燕上次跟他說過回家前先給她打個電話又是另一方麵。
先給打個電話什麼意思,難道她劉海燕要擋在劉江燕之前幫個忙?這件事,潘寶山一想起來就悸動無比,幻想聯翩,不過這同時他也知道,那個電話不能輕易打,打了就有可能破壞掉目前生態平衡關係。
因此,在沒有能掌控局麵的把握之前,還是規矩點,把心思放到正事上。潘寶山做了個深呼吸,開始給魷魚打個電話,讓他招呼下王三奎、李大炮、彭自來還有曹建興,馬上一起吃個飯。
魷魚一聽很激動,問潘寶山現在哪兒。潘寶山說正在路上,馬上就到聚賢樓。
“好的老板,現在我就挨個電話,隻要他們幾個在市區,十分鐘內必然趕到聚賢樓。”魷魚道。
“不用那麼著急,而且也不一定非要到場,今天來鬆陽沒事,閒坐坐。他們要是有事就先忙,彆打了岔。”潘寶山道,“不過你要是沒什麼要緊的事,得到場。”
“那肯定,彆說我今晚沒有事,就是有事也得都推嘍。”魷魚道,“老板,先不跟你說了,我得馬山打電話通知,畢竟現在時間不算早,萬一他們有事先安排了,聽不著電話那可就沒法子嘍。”
掛了電話,潘寶山又躺了五分鐘,然後起來準備了一下,前往聚賢樓。
車子走的是城區外圈,速度能提起來,二十多分鐘後,潘寶山就到了酒店門口。
魷魚、王三奎、李大炮和彭自來已經到了,就在門外抽著煙聊著天等著。
“都這麼快?”潘寶山下車走過去,沒等他們開口就笑嗬嗬地問起來。
“這種事不快還等什麼事快?”王三奎憨憨地一笑,“那隻能說明思想覺悟有問題。”
“吽,三奎現在的理論水平可不得了啊。”李大炮扔下煙頭踩滅,笑道:“還動不動就上綱上線了。”
“理論指導實踐嘛。”王三奎道
,“沒文化是可怕的,最近我一直在加強學習,看了不少書,的確明白了不少道理。”
“行了,你們有話進去說,要不我們都得站這兒陪聽。”魷魚道,“很不像話啊。”
“對對對,是不像話。”王三奎一拍腦門,笑道:“看來學習還需要加強,要不一不留神就犯錯誤。”
“嗬嗬。”潘寶山也笑了,他注意到曹建興還沒來,於是問魷魚:“有沒有通知建興?”
“通知了。”魷魚看看手表,“本來我說開車繞一下去帶他的,他說不用,自己打的過來,估計這會趕上下班出行高峰,打的比較困難。”
“不著急,我就是看看有沒有跟他招呼過。”潘寶山道,“他也算是我的貼心人了,這樣的聚會也要時常把他給帶進來,那人還是很不錯的。”
“曹建興是很可以,隻是接觸過幾次就感覺出來了,做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