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耽誤事吧?”王韜見麵第一句就問,而後笑嘻嘻地自語道:“應該沒有,否則你該打電話催了。”
“沒有,不過也挺著急的。”潘寶山開門見山,“馮德錦的事你應該知道,**局長管康是真正的推手,他早就瞄準了鬆陽**秘書長的位子,可以說是勢在必得。不過石白海也有一定的競爭力,我想讓你攛掇一番,把他給激起來,和管康爭一爭。”
“嗬,那還用攛掇?”王韜一聽就笑了,“石白海正為這事煩惱著呢,整天找他姨姐崔怡梅給嚴景標吹風,就希望能弄個**秘書長乾乾。”
“還真沒想到,一切都跟我計劃得一樣。”潘寶山也笑了,“現在石白海進行到了什麼程度?”
“正猛使勁,好像有點焦灼,應該是他感覺到管康那邊也用上力了。”王韜說完,很玩味地點點頭道,“不過我覺得吧,你的計劃好像沒什麼大作用。”
“哦,怎麼說?”潘寶山有點意外。
“你想引起他們的內訌,讓他們內亂消耗甚至團夥崩盤,一般事件是達不到效果的,因為有嚴景標在,他肯定會想辦法調停。”王韜道,“作為團夥頭目,肯定會把內部的事情理順當的。”
王韜的話還真提醒了潘寶山,不能把彆人看得太傻,有時籌劃事情容易犯一廂情願的錯誤。就像眼下正在琢磨的離間計劃,其實對嚴景標來說,也就區區一個**秘書長職位的事,即使再把崔怡梅和丁方芳攪合進來,無非也就是兩個女人的事,也容易擺平。
崔怡梅是以利益鏈條為重的,雖然她是石白海的姨姐,但總不會為了姨弟和提款機嚴景標翻臉。倒是丁方芳那邊有點壓力,因為管康一定程度上掌控著丁方才的生殺,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管康把事情搞得沒有了回旋的餘地,弄到魚死網破的地步,丁方芳也豁出**活逼嚴景標對他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
潘寶山決定放棄力促石白海與管康爭鬥內訌的計劃,目前還是多關注自己的發展,到廣電局已經是第二個年頭了,新的一年,崗位也熟識了,各項工作已經能輕鬆應對,所以注意力要相對轉移到“重心”上去,密切
關注鬱長豐的動向,以便對他的執政思路作出回應,進一步引起他的注意。
想到這裡,潘寶山笑了,對王韜道:“還真是豁然開朗啊,你的話如醍醐灌頂,讓我收獲不少。”
“嘿,幾句話就有如此效應,說明我還真管用。”王韜笑道,“看來晚兩天也有好處,如果早來了,興許還想不到說呢。”
“不管怎樣,中午請你吃點好的。”潘寶山道,“有個小地方專做飛禽美味,去嘗嘗。”
“嗨呀,逢到好吃的,不喝點酒真是可惜。”
“不喝酒?笑話我沒好酒?”
“不是。”王韜道,“下午我要趕回鬆陽,那邊還有一大幫人等著,有點急事。”
“那就不喝,也不找彆人了,就我們兩個,吃點就行。”潘寶山道,“其實到那裡的人並不為喝酒,就是吃。”
“嗯,看來那美味真是不錯,一定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