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鋼一搓鼻子,“嚴**,我覺得如果潘寶山能為鬆陽爭得一片海域,也不是件壞事,畢竟對我們也是有利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嚴景標點點頭,似是感慨地說道:“有了大海,到時我們利用海洋做港口經濟大蛋糕,發展港口城市建設和港口集群產業,確實能提升鬆陽的地位,同時也能為我們增色。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海洋經濟這篇大文章,從籌劃到實施,再到成型、上規模,最後形成效應,得多長時間?”
“根據現時預測的規模,我想起碼應該需要五年。”姚鋼道,“因為原來沒有基礎,幾乎是一清二白。”
“就是,起碼五年,那還是樂觀的預測,不過就算是五年,又能是什麼樣的狀況?”嚴景標用啟迪心智的眼光看著姚鋼,道:“我就不用說了,過兩年就二線,沒了任何需要。你呢,看上去是需要,但實際上是那回事麼?你能保證兩年後就能順利接我的崗?我看不一定,因為變數還是有的。再或者進一步說,即使你能坐上我現在的位置,接著再苦乾三年,眼看著海洋經濟形勢大好了,可你又能保證還能繼續留在鬆陽?如果你離開了,鋪下那麼個金黃大道給誰榮光?”
“哦,也是,的確是那麼回事。”姚鋼若有所思地點著頭,“都還沒法說啊。”
“那是當然的了。”嚴景標說的口氣真是語重心長,“剛才隻是說我們,現在拋開我們不講,看看潘寶山那邊。通過海域調整促進鬆陽經濟發展,從而激活整個瑞北地區的發展格局,不得不說是一個具有一定高度的謀略,無論是從經濟上講還是從**上看,都是一張王牌。這張牌由誰來摸、誰來出?”
“哦!”姚鋼恍然一拉眼皮,“不能讓潘寶山就著我們的大腿撮了麻繩!”
“還就是嘛,你想想,如果讓潘寶山的計劃成功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