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陽交通監控的那一整套運作,你們公司是怎麼跟一個叫崔怡梅的女人合作的?”焦華臉色嚴肅了下來,“你說清楚了,發射塔的事就不存在,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趙又廷聽焦華這話,立刻緊張了起來。當初崔怡梅托關係找到他,借用了公司的名義拿下了鬆陽交通監控設備項目,他什麼事都沒費,隻是蓋了幾個章,竟然拿了一百多萬。
拿到錢之後,趙又廷能推算出崔怡梅所獲得的收益是何等巨大。按照一般情況來講,趙又廷是不會就此罷休的,肯定還會糾纏一陣再撈一筆。不過麵對崔怡梅,他退縮了,沒敢出手,因為崔怡梅以前就是個人物,這次找的中間介紹人也很紮實,是專管通信行業的省部門領導,麵子多大不講,關鍵是對他的公司在管理上直接對口,要有意設卡的話能卡得他喘不過氣。
現實無奈,趙又廷最終還是安坦了下來,沒再找崔怡梅要好處。可是現在,竟然還有人冒出來要他抖崔怡梅的老底,怎麼可能?
“焦華,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何方神聖,但說話做事總得靠點譜,否則你要我怎麼配合?”趙又廷道,“你說鬆陽交通監控設備一事,簡直是無稽之談。”
“趙總你真是玩我的啊?你說你叫我回來乾什麼呢,半點誠意都沒有。”焦華一聽趙又廷的話音就知道沒戲,所以也不廢話,“恕不奉陪,我沒時間跟你玩。”
焦華說完轉頭就走,尤裕有交待要及時彙報情況。
三點半,情況就由尤裕轉到了潘寶山那裡。
潘寶山稍有波動,沉思片刻便打開網絡天氣預報,翌日,瑞東是晴朗天,但風力大,短時陣風最高八級,已經到了風吹
樹枝斷的程度。
很快,王韜接到了潘寶山的電話,對發射塔二塔的行動馬上開展。
也就在這個時候,趙又廷找到了仲有合,說鬆陽來了個叫焦華的人,想拿新建的發射二塔質量做文章。
“有什麼背景?”仲有合吃驚不小,忍不住摸了下額頭。
“不知道,他沒說。”趙又廷道,“但從他提出的交換條件來看,應該是氣勢洶洶的,涉及到鬆陽交通監控設施那塊工作。”
“那有什麼關係?”仲有合道,“地方上的事讓由他去就是。”
“可那事跟崔怡梅有關。”趙又廷著急道,“崔怡梅,以前從省政府出來的那個女人,你應該聽說過吧。”
“是她?”仲有合眉頭一簇,“一個頗能興風作浪的女人啊。”
“就是,所以這事就不太好辦了。”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