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既然王總這麼說,那我也就隻能這麼做了。”崔怡梅笑道,“話說回來,我也得謝謝你,謝謝你的禮物。”
“你看,崔總你才客氣呢。”王韜一聽擺手笑道,“哪裡還要感謝?要說感謝的話,我還不得跟你一天說到晚?”
王韜的耍嘴對活躍氣氛非常管用,崔怡梅的心情一直很愉悅,根本就想不到手機上會有什麼手腳。
見事情成功,王韜便把注意力引開去,說起了路段承建方麵的事來。談這些,崔怡梅是沒興趣的,她對任何工程項目都隻關心前期的運作,一旦項目到手,她便撒手交給公司的人去做了。
這樣也好,省得多囉嗦。王韜隨便和崔怡梅聊了會,收齊合同便走,他還有件事要做,看看**的效果如何。
**接受裝置並不複雜,也容易操作,同時為了更隱蔽,王韜把一套東西都放在了住處。
回到家後,王韜急忙試聽,效果不錯。
隨後,王韜便打電話給潘寶山,說一切都合心意,崔怡梅把手機用上了,而且**效果很出色,現在,隻要崔怡梅一打電話,任何聲音都能留下痕跡。
潘寶山聽了,心頓時放下來一半,離成功不遠了。他相信崔怡梅和嚴景標之間肯定會有汙點證據的通話,隻是時間早晚問題。
對潘寶山來說,一切真是天隨人願。
幾天後,鬆陽市宣布市屬國有企業交通運輸公司進行改製。麵對這塊流油的肥肉,市裡各方麵的人都蠢蠢欲動。
崔怡梅當然不甘落後,她一個電話拋向了嚴景標。
“嚴哥,我又有事找你了啊。”崔怡梅儘量溫柔,她明白現在嚴景標對她的肉體已漸失興趣,但忌於事情敗露的嚴重後果,他還得小心、耐心地應付著,所以,她覺得麵上的事也要做好,該怎麼表現女人的柔情似水就怎麼表現,還是要一如既往地展示對他的愛慕、獻身意願。當然,崔怡梅也明白,其實嚴景標已經看出了她的真實目的,隻是沒有講明而已,但事情就這樣,既然不戳破那層紙,就要當戲一樣演下去。
嚴景標心裡自然是透亮的,崔怡梅主動聯係就沒有好事,除了撈錢還是撈錢,簡直讓人厭惡透頂。可是,他不能表現出不耐煩來,但嘴上也有點不饒人。
“怎麼了怡梅,又看好什麼項目了?”嚴景標半真半假地笑道,“現在啊,我一接到你的電話就發慌,你的手筆太大了,動不動就是幾千萬上億的工程,小的你還看不上,這不前些日剛幫你弄了條高等級公路嘛,雖然不是高速公路,可也就差一個檔次,一級的啊,那裡麵的利潤也是很可觀的。”
“哎喲嚴哥,你怎麼越來越小氣了,不就是利用點你的職務之便嘛。”崔怡梅撒嬌似地說道,“我又不是白來白地要錢,什麼工程什麼項目,我攬下來也都是真抓實乾,活本身也都乾得還可以,對你是高度負責的,沒給你多添麻煩,不要以為我不明事理。”
“我知道,否則我也不會給你牽那麼多線了。”嚴景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