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應該不應該的,咱們也算是老交情了,就不說什麼感謝不感謝了吧。”潘寶山道,“至於相互幫助,以後還有更多的機會,也不在這一時。”
這句暗示,邵卓出聽得很明白,他知道隻要有機會,潘寶山肯定會點撥他,還有張道飛。
果真,沒過兩天,潘寶山又來了電話,問願不願意到本部去工作,因為單梁可能要調離《瑞東晚報》。邵卓出一聽頓時樂嗬起來,說隻要單梁不在晚報,或者說不擔任總編輯職務,他肯定是想回雙臨本部上班的。
張道飛也接到了潘寶山的電話,被問是否想回《瑞東日報》本部,因為社長、總編輯鄒星吾退了下來,而且目前也沒有空降兵,按照依次挪窩的規矩,可以補進去個中層正職,甚至有可能上位到副總編。
這個電話一接,張道飛立刻動心了,以前他不樂意回本部,是因為沒有後台係子,在本部隻能像騾馬一樣乾活也沒奔頭,所以不如在下麵地級市乾個記者站站長,還圖個樂逍遙。但現在有所不同了,潘寶山的出現讓他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所以,現在麵對潘寶山主動送上的機遇,張道飛當然不會錯過,當即說很想並表示感謝,並希望能幫忙關照一下。
潘寶山笑著說知道了,就沒再多講什麼。
事情在於做,不在於說。
沒錯,尤其是允諾過的事,更要去做。
潘寶山再次致電龐寬發出邀請,一起到廣電局食堂喝兩杯小酒。
這一次龐寬不好意思回絕,而且他也覺得有必要和潘寶山走近一些,好處是顯而易見的。首先,潘寶山得鬱長豐的器重,在瑞東省來說,那是無可比擬的優勢;其次,頂上頭上司方岩,對潘寶山竟然也是真心實意的,好到甚至都有點掏心窩子了,前陣子單梁利用晚報陣地猛批潘寶山廣電方麵的工作,那板子就像抽在他身上一樣。眼下,對單梁的考察中發現問題要處理,不是沒有人來說情,但都沒有用,方岩就較了真,非要辦到底不可。
龐寬對此非常不理解,這也難怪,因為**潘寶山對方岩而言,就是活脫
脫的送孫觀音,其重要作用是沒法取代的,而且,為了能給孫輩的人謀個吉利祥和,必須護好“根源”,所以肯定也要保潘寶山順暢。
不管怎樣,龐寬是進一步認準了潘寶山,於是他反手邀請,說有個朋友剛開了家小飯店,這次由他請客做東,一起去照顧下生意,希望潘寶山能給個麵子。
潘寶山一聽當然不好拒絕,說完全可以。為了顯示一定的熱情,下午下班前潘寶山提前從廣電局來到省委大院,等候龐寬。
“潘局長,你給我這待遇,真是讓我如坐針氈呐。”龐寬坐進潘寶山的車裡,笑嗬嗬地說。
“咱們這是私下的交情,談什麼待遇?”潘寶山笑道,“一談可就見外了啊。”
“也是,不說那些。”龐寬點點頭道,“潘局長,不知道你習慣喝什麼酒,茅台還是五糧液?”
“西鳳吧。”潘寶山略一猶豫,道:“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