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知道潘寶山要走了？”羅祥通問。
“潘寶山要走？”辛安雪眼睛大了一圈，“去哪兒？”
“哎唷，辛局長啊，你的消息也太閉塞了吧。”羅祥通慨歎著放低了聲音，“鬆陽****嚴景標出事了你知道吧？”
“那個知道，**都來人了，事情鬨得挺大。”辛安雪說到這裡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眉頭一簇，忙問道：“哦，你的意思是，潘寶山要回鬆陽當****？”
“嗯。”羅祥通點點頭，“外麵都這麼傳，難道辛局長你真的不知道？”
“哦，傳言嘛，我有所耳聞。”辛安雪並不承認自己不知道，因為那樣會顯得自己很沒有路子，太沒麵子，於是滿不在乎地一笑，說道：“不過那僅僅是傳言而已，我沒當回事，難道你有什麼確切消息？”
“確切不敢說，但應該很可靠。”羅祥通道，“否則我也不會著急向你表示祝賀了嘛。”羅祥通的話意已經很明顯，意思就是潘寶山離開廣電局，局長就是你辛安雪的。
辛安雪聽後臉色顯得有些異常，心情極為波動，但仍裝作泰然若常的樣子，道：“也不一定吧，即使潘寶山真的走了，我就能成為局長？”
“除了你還有誰呢？”羅祥通道，“其實一年前要不是潘寶山半路殺出，那會兒局長就應該是你的。”
“嗬嗬。”辛安雪實在繃不住，歪嘴一笑，“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擁護你啊。”羅祥通眉毛一拉，“怎麼，辛局長好像對我還有不少意見，是不是看我平日裡跟潘寶山走得近了些，就不相信我了？”
“那可是你說的。”辛安雪並不從正麵回答。
“辛局長你可彆開玩笑了，我知道你能透過現象看本質的。”羅祥通笑道，“我跟潘寶山是接觸得多
，看上去好像很親密，其實你也應該知道，完全不是那回事。彆的不說，就說和他一起去北京兩次，他哪一次不是把我當外人防著？”
“把你當外人防？”辛安雪有點意外，“此話怎講？”
“潘寶山兩次去北京辦事，都是把我、蓋茂還有蘇連勝帶上的，但帶我隻不過是為了業務，業務之外的事就不讓我參與了。”羅祥通道，“每次他隻是向蘇連勝交待，然後讓蘇連勝跟蓋茂去辦，我是外圍的，要不說每次回來我都沒向你彙報點情況，因為我深入不進去，了解不到真實情況呀。”
“你說你，平時看上去挺精明的，怎麼就被外圍化了呢。”辛安雪並沒有多琢磨羅祥通的話，因為她的心思已經被挑了起來，直奔局長的位子暢想了。
“沒辦法，不是一路人不進一個門，我也不願意進他那個圈子。”羅祥通道，“工作嘛，乾好本職的事就成了，也不想多摻乎。不過我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