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還沒來得及問他就先打電話給你了。”彭自來道,“我估計問題很嚴重。”
“事證確鑿,應該沒有了回旋的餘地。”潘寶山道,“等下我打個電話給魷魚,問問他有什麼打算,估計百源區**分局副局長是沒法乾下去了,我也很難保他啊。”
“你當然不便出麵說話,站不住腳。”彭自來道,“依我看,不如讓魷魚看開點,局長不乾也罷。”
“不隻是乾不乾局長的問題,在仕途上應該也是沒什麼出路了。”潘寶山道,“我跟他商量下,不行就離職從商,那樣也還能有出人頭地之時。”
“嗯,魷魚應該會願意,我估計他也能想到再在**係統待下去也沒什麼前途了。”彭自來道,“憑他那性格和頭腦,肯定熬不住,投身商界也算合適。”
“我看也差不多。”潘寶山道,“這樣,稍後你跟大炮、三奎他們聯係下,中午找個地方坐坐,有點事得交待一下。聚賢樓就不去了,那地方已經不適合再當做根據地了。”
說完這些,潘寶山掛了電話就給魷魚打過去。
魷魚很鬱悶,接了電話後先說對不住栽培。潘寶山一聽說都這時候了還說那些乾什麼,現在關鍵是想辦法解決問題尋找出路。魷魚說問題已經沒法解決了,出路也隻能是在體製之外。
“經商吧。”潘寶山道,“在商界大展一番身手,你看
怎麼樣?”
“我也那麼想。”魷魚歎道,“正好也做個萬金油,不管老板你何時何地有需要,絕對能及時切入,而且也能放開手。”
“也不能太放開,畢竟我們之間的關係是明的。”潘寶山道,“如果有明顯的利益饋讓,也是會讓人說閒話。”
“表麵上咱們不來往就行了。”魷魚道,“那樣即便有人說話,也多是捕風捉影。”
“那些事中午坐下來再細細商議。”潘寶山道,“反正從今以後我們各人都要注意,已經被人盯上了。”
“其實應該早就料想到的,否則我也不會有今天這樣被動的局麵。”魷魚笑道,“不過也無所謂,也許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魷魚就是要做個有錢人。”
通話以魷魚的玩笑輕鬆結束。
中午,在市郊一家生態園飯店,潘寶山又見到了幾張最熟悉的麵孔。
魷魚的精神已經恢複,兩眼靈活四轉且有光澤,他一見潘寶山就嗬嗬地站起來,“老板,以後我身上就有銅臭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