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可能?”丁方才顯然沒想到,“那姚市長方麵的力量很弱嘛。”
“不是弱,是隱藏實力。”丁方芳道,“韜光養晦你懂不懂。”
“唉,說得好聽,可聽起來真不是滋味啊。”丁方才聽到這裡搖了搖頭,“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哦。”
“彆光顧窮感慨了,認清形勢才要緊。”丁方芳道,“現在鬆陽就是潘寶山大權在握,有錢不和有權鬥,你就窩一窩尾巴,該淌血的要淌。話說回來,你那點錢又算什麼?”
“怎麼了,我那一大拖拉事業加在一起,九位數還少了?”丁方才驕傲地撇起嘴巴,“九位數的存折,我有好幾個呢!”
“尾巴彆翹那麼高,窮人乍富不可一世,其實連人家腳後跟塊皮都不如。”丁方芳說話一點也不客氣,“信不信你所有的一切家產,一夜之間就可以歸零,或者說,家產還在,你人卻沒了。”
“說什麼呢你!”丁方才不樂意了,“我來找你幫忙,可不是光聽你說喪氣話的。”
“我說的不是喪氣話,而是救你的靈丹妙藥。”丁方芳搖了搖頭,真是恨鐵不成鋼,丁方才根本就是扶不起來的阿鬥。
“就你們搞宣傳的嘴好使,儘是說假話大話空話來挑情緒搞欺騙,對我不管用!”丁方才也是一肚子牢騷,“行,我的事以後不要你管!”
丁方才說完扭頭就走,丁方芳也不喊,現在她的確已經無能為力,由著他去吧,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第二天,丁方才便直接找管康。
管康看上去心事重重,對丁方才的到來顯然沒有耐心,在他的印象裡,丁方才過來都是找發財路子的,很惹煩。
“管市長!”丁方才說
話雖然狂,但在管康麵前有著一貫的奉迎熱情。
“哦,又有什麼事啊。”管康頭都不抬,隻是翻了翻眼皮,“長話短說,我手頭上很多事都在忙。”
“就一刻。”丁方才點著頭笑道,“昨天報紙上對我承包的車站、醫院還有幾個超市等地方的停車場進行了報道,說了很多不合理的地方,管市長你看看,能不能支一腿,幫忙說說話?找有關部門活動一下最好,費用方麵好說,一二十萬不成問題。”
“這事,你找我怕是行不通,我哪有那能耐?”管康一皺眉,“你不先打聽下,那報道是誰讓寫的。”
“潘寶山啊。”丁方才一本正經地說道。
“謔,我以為你不知道呢。”管康歪嘴輕蔑地笑了下,“好歹你也在政府部門呆過,潘寶山的名字就那麼輕巧地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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