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安室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手上竟然能看到一點電擊傷。
這可不是普通靜電該有的威力。
到底是某種保護機製,還是因為有地方漏電了,所以才突然說不了話?
……對了,一般人就算不想被熟人認出來,想要偽裝自己時,第一時間也很難想到利用手語,裝成一個啞巴——會手語的人畢竟不多。
難道是因為聲卡,或者其他類似的東西,一直以來都很容易出問題,所以鬆田才特意去學了手語?
說起來,剛一起出了這麼一長串任務,鬆田應該好幾天沒回過東京了。
能協助支撐人體運轉的機械,一定非常精密。而且鬆田每天的行動內容,也不是普通的散個步,睡個覺什麼的——不說彆的,單是開槍的後坐力,就很容易把機械震鬆。
那些機械的部分,難道就不需要保養嗎?
安室透覺得有必要跟當事人確認一下:“你沒事吧。用不用回東京找梅洛……”檢修?
對麵的鬆田很不待見他的樣子,過了好幾秒才慢吞吞的比劃:
“……”安室透想了想,“我車裡有一副墨鏡,先拿來借給你用,你在這等我一會兒,不要出門。”
假麵點了一下頭。
安室透從包廂離開,回想起鬆田剛才看自己的表情。
那種嫌棄的神色,應該並不是針對自己。
雖然被扯了一下臉,但自己也沒用多少力,鬆田不會計較這種小事。
那麼,他一定就是在針對自己剛才說的“找梅洛”那句話。
鬆田可能是不想接觸那些實驗,所以趁機跑出來了。
……但是這麼下去,機械部分持續損壞,把剩餘的人體部分電死怎麼辦。
雖然高壓低流,對人體的損害不想想象中那麼大,但電久了,總感覺不妙。
這麼想著,安室透從口袋裡取出手機。剛拿到就嘶了一口氣——右手剛被電了一下,還用不太上力,於是換到左手,撥號給琴酒。
安室透沒有梅洛的聯係方式。
但想起上次鬆田吸貝爾摩德遞的煙,不幸導致梅洛過來接人時,也是琴酒打電話通知的自己,琴酒肯定能聯係上她。
琴酒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安室透並不意外,這個乾部一直挺忙。
掛斷電話後,等了一分鐘左右,琴酒回過來了。
安室透挑揀著說了一點情況,當然沒提細節,隻說鬆田好像有點漏電。
琴酒聽到這種奇怪的形容,跟著沉默了一瞬。
……上麵到底在搞些什麼奇怪的實驗。
還有那個女人,明明是聘她回來製藥的,結果藥物沒什麼進展,倒是總亂七八糟造一些好像有用,又好像沒用的道具。
彆的便利自己沒感覺到,經費需求倒是猛增。
琴酒不小心發散了一下思維,但他很快就停止了繼續往下想。
在組織裡待了這麼多年,他很清楚裡麵秘密眾多。不該知道的,他不會多問,該知道的,也肯定有人告訴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