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2 / 2)

那會兒剛開學,剛從家拿著生活費出來,褚銘越不敢回家,直接在學校附近租了個小單間。過上了沒日沒夜得二五仔的生活。

那天褚銘越打完了整宿的遊戲,眼眶子看人都隻發青,剛打算躺床上睡一會兒,單間的門就被敲響了。

敲門的人穿著夏天男人最常穿的一款普普通通的半袖,但是褚銘越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這個人是個警察。無論是長相還是氣勢都散發著一股子“正”。男人望向自己屋子裡看沒有疊床的被褥和摞成好幾摞的泡麵就直皺眉,連著看他的眼神都帶著不加掩飾的嫌棄。

褚銘越把著門框,把門堵得死死的,不是很想把人放進去,連話說得都不是很客氣:“您有事嘛?沒事我要睡覺了。”

男人把目光移回到褚銘越的臉上,麵色平靜得隻說了一句話:“想把你檔案上的處分消掉嗎?”

褚銘越把人給放了進來,褚銘越坐在床上,男人坐在這個屋子裡唯一的一把椅子上。男人其實和自己說了很多的話,但是熬了一夜褚銘越的腦子混沌沌地實在是沒有辦法記得住男人都說了些什麼。

最後信息在褚銘越腦子裡存留的也就是這麼一條:我能幫你把處分消掉,前提是你要幫我辦成一件事。

褚銘越聽到的重點也就隻有那麼三個字:消除分。

男人又和他確認了一遍:同意嗎?你可以有幾天的考慮時間。

褚明越現在最頭疼的一件事就是消除分,隻要能消除分天大的事情都得往後稍一稍。

至於什麼這個任務要絕對保密、曆時要一年、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等等諸如此類一係列的附加款項在褚銘越這裡一律都忽略不計了。

褚銘越是在一周之後出發的,沒有接頭的人,隻有一個不定時不定點地給自己送來揉成一團紙團的任務,也沒有人告訴他最終要去向哪裡。

總之褚銘越做了一個從北向南足足有四十多個小時的綠皮火車,又輾轉了客車、汽車、三輪車,到了一個四處都操著一口南方方言的小鎮,四周青山環繞,一眼望不儘。

那一刻褚銘越才意識到,中國可真尼瑪的大啊。

褚銘越按照要求住進了一間提前開好房的小旅館,又一待待了三天。過來一個滿臉刀疤的當地人,叼著一根煙,說著蹩腳的普通話。簡單的問了問幾句話,褚銘越都是按照自己早就背好的答案磕磕絆絆地回答著。

男人收了褚銘越身上的手機,在褚銘越的頭上扣了個黑色的塑料袋子,推進了一個汽油味道刺鼻的廢舊麵包車裡。被蒙著腦子放在後備箱裡顛簸的一路,褚銘越已經記不得具體有多久了,隻記得很長很長、長到褚銘越以為自己要被偷渡到了外國。車停下來的時候,褚銘越狼狽地杵著長著苔蘚的石頭直接就吐了。

吐完了褚銘越的頭又一次地被蒙上了,那一刻的褚銘越心底終於湧上了幾分的後悔:早知道當初就該仔細聽聽那個男人說的都是些什麼!

這裡在一個比那個村落更加荒涼的地方,嚴密宛如監獄一樣的鐵門橫亙在山間,大門的後麵是一個守衛森嚴的地方,人進去需要好幾道工序了,是一個大型又隱秘的基地。守在基地門口的保安帶著頭盔,隻露出一雙眼睛和鼻子在外麵,除了開始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