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一般,都乖得不得了,在加上那張漂亮的小臉蛋。褚銘越好像終於知道為什麼每次賀陽去警局的時候,那張嘴明明把林麥麥氣得要死,卻還是每次食堂打飯的時候,都能順手給賀陽帶了一瓶牛奶回來。
褚銘越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躺在沙發上的賀陽抱著抱枕整個人要往地上倒過去。
褚銘越連忙上前一步,拍著賀陽的額頭給人懟回到了沙發裡。
褚銘越:“困了就睡床。”
賀陽被褚銘越剛用水衝完有些冰涼的手激得稍微清醒了幾分,站起身慢吞吞地就要往門口走。
褚銘越疑惑:“臥室在裡麵,你去哪兒?”
賀陽理所當然地開口:“回家啊。”他雖然沒有這麼晚去到彆人家做客,但是這個時間吃完飯,難道不應該回家嘛?
褚銘越無所謂道:“你出去風一吹就該精神了,還睡什麼覺了。直接在我這睡吧。”他沒有什麼不讓彆人在自己家裡睡覺的潔癖。
賀陽眨了眨眼睛,有些呆呆地“哦”了一聲。
賀陽又慢吞吞地挪到了裡間的臥室,賀陽困得腦子裡現在都是漿糊。銘越家的地板上麵沒有鋪地毯,所以讓他睡覺,是睡哪裡?
褚銘越看著賀陽又傻兮兮地站在了臥室門口:“去床上睡覺啊,想什麼呢?”
賀陽看著褚銘越隻有一個枕頭的雙人大床,困得恨不得下一秒就睡過去的大腦,在接收到這個信號的時候,立刻清醒了幾分。
去,去床上睡嗎?
賀陽看著那個無比誘人的大床,僵持在了原地。
褚銘越把沙發抱枕塞到賀陽的懷裡,順手又摸了一把賀陽鬆軟的頭發:“去睡吧。”
褚銘越看著賀陽停了兩秒之後,然後同手同腳地走向了大床……
褚銘越:?
賀陽抱著抱枕躺到了最裡側,留給褚銘越一個一動不動宛如雕塑的背影。
半夜2點,褚銘越終於洗漱完躺回到了床上。然後就感覺到床的另一側,他以為早就睡著的人,像是烙餅一樣,左翻翻,右翻翻。
褚銘越:“睡不著?”
賀陽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麵對著最裡側的白牆。
沒聽到賀陽的回答,褚銘越又開口:“換床不習慣?還是不習慣兩個人一起睡?”
褚銘越說著就要伸手去把床頭櫃的台燈打開,賀陽摸著黑伸出手,抓住了褚銘越想要打開燈的手,賀陽的聲音裡帶著久未開口說話的沙啞:“不用開燈。”
本來也困得恨不得沾枕頭就睡著的褚銘越,被賀陽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也給抓精神了。在黑暗裡褚銘越睜開眼睛,低著頭向 賀陽的方向看過去。
並不完全遮光的臥室,褚銘越隻能依稀見著從客廳裡透過來的光,模模糊糊地能看到賀陽毛茸茸的腦袋。
“睡吧。”賀陽的聲音被被子遮蓋住,有些發悶,帶著幾分沙啞得不應該屬於賀陽年齡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