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陽彆扭地補充了一句:“隨便換個誰穿個白大褂在這裡都會被嚇到的吧?”他可沒有故意說謝仁和什麼啊,不要這邊他剛和褚銘越在一起就吵架哦。可不要搞事情啊,他可沒有搞事情啊。
聽到賀陽這個畫蛇添足的解釋之後,褚銘越特彆想捂臉裝作不認識賀陽。
謝仁和聽完賀陽的解釋之後表情倒是還好,大概是賀陽前後的表情太過反差,謝仁和被逗得笑出了聲,“走吧。”
賀陽看著謝仁和瀟灑向前走的背影,不太爽地對著褚銘越說道:“他笑什麼啊?”
為了不讓他們三個人回去的這一路上太過尷尬地沒有話說,褚銘越找了點話題聊:“你們法醫那邊的資料也整理得差不多了吧。”
謝仁和點了點頭:“大部分都整理好了。”
“這段日子你一起跟著辦案也累壞了吧。”雖然謝仁和之前也是會給人開屍檢報告的,但是畢竟和純法醫的工作還是不一樣的,尤其是這個案子的量又很龐大繁雜。
謝仁和,“我倒是還好,葉法醫他們過來之後我輕鬆多了。”
“這下回去你也可以好好歇歇了。”
謝仁和,“是可以好好歇一歇了,我被停職調查了。”
褚銘越驚愕地提高音量:“停職調查?”
自從剛剛褚銘越和謝仁和兩個人一問一答開始,就一直一邊走一邊百無聊賴踢石子的賀陽,聽到謝仁和的話也忍不住抬起頭問道:“為什麼會停職調查?”
謝仁和苦笑了一聲:“因為壽康村的屍檢報告是由我開出去的證明。”
“現在壽康村的老人被波及的人數這麼多,身為開屍檢報告的謝仁和,就算是這些亂七八糟的儀式沒有參與,也難免逃不過“失責”的成份。”
謝仁和說完之後,褚銘越乾癟癟地勸慰,反倒是謝仁和心態很好地聳了聳肩:“清者自清,沒什麼關係的。”
接下來的一路,他們三個則是有些沉默。
褚銘越他們幾個回來的時候,擱了一段距離就看到了他們在的那個臨時辦公地方,即使在黑夜當中也能夠感受得到滿天的濃霧,隱約地看到一些火光,濃重的煙味順著晚風吹了過來。
在不久之前同時經曆過永寧塔大火的褚銘越和賀陽齊齊一僵,不好的回憶漫上心頭。褚銘越腦海中甚至已經開始快速開始陰謀論的思考了,是不是他們查案當中疏忽了什麼?整個案子的主要嫌疑還有誰對他們警方會做出報複的舉動?這個時間發生大火的話,消防隊大概會有多久趕過來?這個四周都是樹林,僅憑他們幾個人話要怎麼才能在大火沒有蔓延的時候開出來一條隔離帶……
褚銘越把一切能想的,想不到的,都想了一個遍……
在最前麵走了一段距離的謝仁和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看停在原地的褚銘越和賀陽,歪著頭不解道:“你們兩個怎麼停下來了?”
看到褚銘越和賀陽還不說話,謝仁和又說道:“再不快點走,一會他們烤的肉串應該都涼掉了。”畢竟十月末,十一月初的壽康村,晚上還是挺冷的,在外麵野炊的肉串還是很容易就涼掉的。
賀陽反應了一會謝仁和說的話,神情古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