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工服他們就隻發了兩套,平常也隻夠換洗的,這一套爛了就剩下一套了,他總不能和定衣服的同事每次都定一套工服吧。
那樣顯得他也太變態了。
賀陽抬頭:“那其他的衣服就可以撕了?”
“其他的衣服可……”褚銘越話音一頓,從著鏡子裡麵斜了一眼賀陽:“就非得撕衣服是吧?”
賀陽搓了搓自己的臉小聲嘟囔:“明明昨天你撕衣服的時候,你也挺激動的。”
褚銘越耳朵微動:“你嘟嘟囔囔說什麼呢?”
賀陽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甕聲甕氣地開口:“什麼都沒有說哦。”
褚銘越穿好外套就要出門,這次賀陽換了個紅色的圍巾把自己給攔住了。
褚銘越脖子向後仰:“我不帶圍巾!”
賀陽這刻板的事後虛弱印象要怎麼才能改改?他一點都不習慣每次第二天對自己異常緊張的賀陽。總覺得賀陽多多少少得補補腦子。
賀陽拿著圍巾的手仍舊沒有放下,而是指了指褚銘越的脖子:“你剛才照鏡子的時候沒有發現嗎?”
褚銘越下意識地把襯衫係緊:“發現什麼?”
“紅了。”賀陽:“你還要再向林麥麥解釋一下老家的偏方嗎?”
就算是褚銘越不介意,賀陽可是很介意自己的男朋友露出來自己留下來的印記被彆人正大光明的看著。
褚銘越聽完之後閉上了眼睛,深吸了兩口氣,然後扭頭在他的工服裡麵套上了一個白色的高領毛衣。
他寧可熱一點,也不要再帶五顏六色的圍巾了!
賀陽悻悻地把紅色圍巾放了下來,同時把自己身上纏著得藍色圍巾也摘了下來,和紅色圍巾掛在了一起。
褚銘越有些不解:?
賀陽哼了兩聲:“這可是我特意買的情侶款,紅藍配呢。”
褚銘越:他這突如其來的負罪感是怎麼回事……
。
。
哈安市的警局裡,賀陽和褚銘越兩個人比平常早到了半個小時。
沒有錯,在他們兩個昨晚加班回來之後肉搏,早上又鬨了一通之後,竟然還比平常早到了半個小時。
賀陽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含糊不清地開口:“可能這就是因為愛的力量吧。”
褚銘越拽了拽穿得不是很習慣的高領毛衣,輕輕地“哦”了一聲。
褚銘越極其有效率地在薑局踏入警局大門的前兩分鐘,把昨晚關於謝老爺子的資料整理好了。
辦公室裡,薑局仔細地翻看了一下褚銘越遞交上來的資料,老辣地總結了這個案子裡麵涉及到的幾個問題。
“第一,謝永的父親謝仁和,一直沒有信息,可以按照失蹤人口做排查處理。”
“第二,醫院裡現在這個冒充謝老爺子的人到底是誰。”
“第三,謝仁和和此刻病房裡的這個老爺子是被故意弄混了還是被人有意為之。”
薑局看了看褚銘越整理出來的報告,手端著保溫杯,對著還冒著熱氣的保溫杯輕輕地吹了吹:“這個案子其實這麼看完之後,需要解決的事情還是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