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地轉移的那一天,他們才收到通知,作為這個實驗裡最為傑出的作品,身為18906的賀陽自然是最優先被帶離的那一個。
然而,在那幾個實驗員帶轉移的過程裡,基地被炸毀了。因為爆炸地點就靠近出逃的那個小路。帶賀陽離開的那幾個實驗員被炸死了,他們以為賀陽也被炸死了。
基地被炸毀了,連同他們那些還沒有來得及轉移的設備,他們這些僥幸從基地裡逃出來的人,有很多都像是怪叔一樣,回到了自己的國家,不再從事關於“無規”的研究工作。
怪叔也在哈安市之後,一次機緣巧合下和賀陽重逢。
賀陽會變成這樣,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時隔多年,實驗已經停止了,賀陽沒有在那一場大火中死去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雖然當年他是因為實驗那麼做的,但是對於賀陽的傷害卻是切切實實的。給賀陽研究這些可以隔絕的設備,是他作為一個加害者的遲來補償。
聽到怪叔如此說,褚銘越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你說當年的那一場爆炸,你們並不知情?”
怪叔點了點頭,“對啊,我們並不知情。不是想要阻止我們繼續實驗的那一批人做的嗎?”
因為轉移的通知來的太突然,他們許多的設備和資料都在那一場爆破中炸毀了。
若不是賀陽僥幸逃生,他們實驗的最重要的成果也被炸毀了。
除了想要阻止他們那一批人,還有誰會那麼做。
褚銘越:“難道不是因為你們為了轉移視線故意製造的那一起爆破嗎?”
聽到褚銘越這麼說,怪叔眼睛瞪大,連著眼角的細紋都被瞪開了:“我們故意這麼做?我們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研究員、資料、成果,炸毀的炸毀,死的死,消失的消失。他們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褚銘越張了張嘴,一時失言,他隱約的意識到,這麼多年他似乎一直搞錯了一件事情。
他以為當年的基地是他們內部的人炸毀的,而怪出現在嘴裡說的想要阻止實驗繼續進行的那一批人。
應該就是派褚銘越進去臥底的那一批人。
但是現在怪叔作為基地當年的那一批核心人員,勸說基地是他們炸毀的。
彼此的信息因為沒有溝通,是完全錯誤的。
褚銘越,“不是你們炸毀的,也並不是我們。還會有誰把基地炸毀呢?”
怪叔被褚銘越反問的也有一點懵逼。
褚銘越揉了揉額頭,仔細地捋著思路,“你說從那個基地逃離出來之後,就不再進行實驗了。那‘無規’呢,還有誰在繼續在做?”
怪叔:“我們這一批的實驗員逃離出來了之後,‘無規’就暫停了啊。”
褚銘越開口斬釘截鐵地打斷了怪叔:“不可能!一定還有人在繼續進行著‘無規’。”
不然他接到了這幾起案子是誰在背後操控的謝仁和他們,難不成還真有鬼了?
“有人操控‘無規’?你是發現了什麼?”怪叔在電腦的屏幕調出來了一個文件夾,露出來一個又一個的照片。
“這些人就是當年幸存下來的和我一樣的研究員,我們這些年斷斷續續的還有著聯係。他們都在各自的國家裡分彆對做著其他的實驗,製作出來幫助賀陽抵抗那些電子數據的眼鏡和手套,也有著他們的幫忙。”
怪叔:“這些人裡麵,除了我以外,大家都各自成婚,有了孩子,同時也擁有了比較穩定且正常的工作,我敢確定這裡麵沒有一個人在繼續進行著‘無規’相關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