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叔驚恐地下意識想要出門,卻在門把手即將推開的時候,隔著單向玻璃,看到了恰好在玻璃門麵前路過的人。
怪叔眼睜睜地看著人在自己的麵前消散的樣子,怪叔僵在原地不敢動,一直躲在了這個屋子裡,直到褚銘越過來敲門。
褚銘越一下子想到了他在會場外麵看到的那片天空,也是怪叔說的那個樣子,不光是物品,連著人也是……
褚銘越抬頭看了眼怪叔:“你看著周圍的人都消失了?隻有你沒有事情?”
怪叔抬頭看著褚銘越:“這件事情也是我想要問你的。為什麼你沒有事情?”
褚銘越被問的一愣,然後回想了一下,自己是被賀陽從這會場裡麵送了出來的。褚銘越不清楚賀陽的影響具體會有多大,但是如果真的像是怪叔說的那樣,所有的人都一點一點的消失。他能夠一路橫穿整個哈安市,好好得站在這裡絕對有賀陽的原因。
甚至連這怪叔都有可能是這樣的原因。
聽到褚銘越的解釋,怪叔搖了搖頭:“我之所以還能夠站在這裡的原因,可能並不是因為賀陽的原因。”
怪叔側了側身子,露出他背後的一件淡藍色的儀器。
“可能是它的原因。”
這段日子,怪叔一直在研究當年有關賀陽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原因影響的。以及那一次機器不受控的反常情況,怪叔都重新地進行了仔細的研究。之前作為實驗體的賀陽與他們的機器是雙向鏈接的,而這次,怪叔嘗試使用單管的輸送。在兩個機器與“實驗體”之間,變成單向傳送,切斷了機器本身的部分功能。
因為此時的怪叔並沒有真正的“人”來當作數據作為觀察,怪叔就把他的實驗室,所有的儀器都改造成了這樣的模式,通過電流的內部流向作為簡單的觀測。
“或許是我的這個實驗的原因,信號被切斷,我這裡一定意義上變成了一個隔絕罩,最起碼隻是在信號檢測這方麵,不會被找到。”
“你嘗試過聯係外麵嗎?”褚銘越掏出來自己此刻和搬磚無疑的手機:“我手機裡的信號完全沒有辦法傳訊出去。”除了哈安市以外的其他城市是什麼情況,完全不了解。
怪叔搖了搖頭:“沒有辦法發送。”
在怪叔剛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他就用自己的手機聯係外界了,也嘗試過用自己的儀器聯係,但是因為怪叔實驗室裡的所有設施都是單向的,一旦他向外界輸送信號,就必然會打破這個單向循環係統,就會被外麵所覆蓋的信號察覺到,他不敢輕易嘗試。
褚銘越聽完之後沉默了,他們現在像是被夾雜了了個中環圈的中間,外層的圈他們沒有辦法突破,裡麵的圈抵達不到,不上不下地被悶在了這裡。
怪叔:“外層圈的確沒有辦法出去,但是內層圈還是可以試試的。”
褚銘越聽完之後瞬間抬起了頭:“是能夠進到會場裡麵找到賀陽嗎?”
怪叔被著褚銘越狼一樣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後退了一步,磕磕巴巴的說道:“隻是可能……畢竟這個儀器最原始的目的就是為了鏈接神經細胞與網絡數據的傳輸媒介。隻不過這個儀器不是最開始給賀陽做的那台設備,具體能夠達到什麼樣的程度我也不是很確定,並沒有經過實驗檢測的設備都是具有危險性的……”
褚銘越開口打斷了怪叔的絮絮叨叨:“給我做。”
怪叔頓住:“可是……”
褚銘越再一次地重複,堅定道:“給我做,無論有什麼危險,我自己來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