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後的兩人置若罔聞,同時在她身後一左一右抵上了槍口,繼續帶著她往園區外走去。
千奶奶並沒有慌張,她微微笑了笑:“再往前走會很危險的。你們應該也知道,我的能力有範圍限製,並且隻對生物有效,所以在遠處,我還有一位保鏢。”
她微微側頭,看向左邊人的側臉:“你沒注意到自己臉上的紅點嗎?”
身後的兩人臉色驟變,他們正要扣下扳機和千奶奶同歸於儘,然而隻一眨眼,千奶奶就從輪椅上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坐在輪椅上的,是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粗布娃娃。
兩人才一個愣神,遠處的狙擊手已經飛快開了兩槍,擊穿了他們的小腿骨,順便報告:“誘餌上鉤,已經失去行動能力,可以回收。079已轉移,弦月,儘快趕往護衛。”
“收到。”
夏弦月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他身處的環境似乎有些嘈雜,還摻雜著驚呼和什麼破裂的聲音。
千奶奶閃身出現在了清潔間,早在之前她說要上廁所的時候,就已經在這裡放置了從博物館借出來的道具——替身娃娃。
隻要不超過一定距離,她能夠瞬間和娃娃交換位置。
隻是她現在沒有輪椅了,千奶奶伸手撐了撐門板,揉了揉自己的雙腿。
她其實並不是能走路故意坐輪椅,她的雙腿是被那種詭異的黑色侵蝕得最嚴重的的地方,走不了幾步就會酸痛難忍。但她也不想總是讓人擔心,偶爾需要自己走幾步的時候,她也會儘力讓自己顯得從容一些。
她微微歎了口氣,聽到了門外傳來了巨大的聲響,她扶著門板的手緊了緊,低聲問:“來了嗎?”
門口傳來夏弦月一板一眼的聲音:“是我,夏弦月。”
千奶奶這才鬆了口氣,她
推開了門,步履有些搖晃地往外走了兩步。
夏弦月站在門口,一手提著已經昏迷過去的炸彈客,一手推著她的輪椅,身上的皮膚有一些破損,露出了下麵鋼鐵的表皮,配上他無動於衷的表情,顯得冷酷而可靠。
千奶奶露出笑容,夏弦月推著輪椅,麵不改色地進了女廁所,把千奶奶扶著在輪椅上坐下。
千奶奶掃了被他扔在女廁所門口的炸彈客一眼:“抓住了?”
夏弦月微微點頭:“他們應該也在測算你的能力作用範圍,他們在底下挖了很深的坑,有人試圖接應,但一看形勢不利立即逃走了。”
千奶奶輕輕揉著自己的腿,她微微點頭:“這樣啊。”
等他們走出女廁所門口,刀疤臉才帶著一大群安保人員匆匆趕來,他看了看像破布袋子一樣被夏弦月扔在門口的炸彈客,又看了看一臉坦然的夏弦月,張了張嘴,居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千奶奶看了看一片狼藉,牆上還破了個大洞的會場,有些好奇地問:“他使用能力了?”
“不。”刀疤臉有些麻木地回答。
千奶奶奇怪地看著眼前的破洞:“那這是……”
“是我。”夏弦月低下頭老實交代。
刀疤臉這才想起自己要說什麼,他有些崩潰地抓了抓腦袋:“你當時不是都抓住那個炸彈客了嗎!為什麼突然就撞開牆衝出了啊!不對,我還得問你為什麼能撞開牆!”
“小月啊,怎麼撞牆呢?要賠錢的。”千奶奶也跟著露出了不讚同的表情。
夏弦月十分老實地低下了頭:“因為狙擊手跟我說‘儘快’到你身邊,我計算了時間,撞牆過來比開門更快所以……”
刀疤臉的表情有些絕望:“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夏弦月擺出了研究所對外專用表情,十分真誠地回答:“專家。”
刀疤臉:“……”
千奶奶也忍不住掩著唇笑了笑,她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耳麥:“平平,任務完成。”
控製室內的付平平也跟著鬆了口氣,她往座椅裡一靠,露出笑臉:“乾得漂亮。”
“提豐閣下,看來這次還是我棋高一著。”
與此同時,被監管區域深處,夏驕陽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似有所感地回過頭:“我們好像來客人了。”
時七跟著他站起來,也學著他活動了下手腕,他微微笑著:“希望是提豐本人。”
這樣一切就能在這裡終結了。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派夏弦月而不是夏驕陽執行任務的真正理由——夏驕陽:我進女廁所不太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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