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驕陽冷笑一聲:“這叫充血轉移療法,不然我怕你彆的地方充血。”
時七居然還有心情悶笑,他眉眼彎彎地看著夏驕陽說:“夏先生,你應該知道,我其實完全可以暗示你放我下來的。”
“嗬。”夏驕陽翻了個白眼,“怎麼著,你還要我感謝你寵著我啊?”
“嗯。”時七居然還真的應了一聲。
夏驕陽氣不打一處來,爬起來蹲到他眼前,仔仔細細打量他一遍,問:“你以前是這麼個形象嗎?”
“變化很大嗎?”時七歪了歪頭。
夏驕陽眯起眼,狐疑地伸出手搓揉著他的臉:“你是時七嗎?你是不是被哭麵人給替了?”
時七有些無奈地任由他搓臉,最後張嘴輕輕咬了口他的手指,低聲說:“彆揉了,真要充血了。”
夏驕陽動作一頓,默默收回了手。
……
第二天一大早,夏驕陽和時七一起從房間裡出來。
夏驕陽目光有一絲渙散,看起來昨晚睡得不太好,時七笑眯眯跟在他身後,看起來神清氣爽。
食堂裡人員很齊,夏驕陽目光微愣,這幾天托提豐的福,大家滿世界執行任務,他已經挺久沒在早飯時間見到這麼人員齊整的情況了。
“喲,夏哥。”追影遠遠跟他打了個招呼。
江商憑借和他搭檔多年的默契,知道他在想什麼一般開口:“昨天你們的任務結束以後,提豐突然轉性了一樣,把所有人手都撤了回去,我們也就都回來了。”
“恐怕是他打算改換戰略了。”付平平也端著餐盤站到了他們身後,一邊坐下一邊粗略分析,“他原本準備憑借‘門’的優勢把我們
耍得團團轉,發現行不通之後應該會迅速轉變戰術……”
“嗯?夏驕陽你怎麼了,臉色那麼奇怪?”
“啊,沒事。”夏驕陽揉了揉自己的臉,收起了有些微妙的麵部表情,扭曲看向了時七。
他隻是有點驚訝,付平平的推測居然和時七的一模一樣。
付平平放下餐盤,正準備繼續講述之後的安排,她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幾下。
付平平打開一看,眉頭微皺:“所長正在趕回來,他讓我們看看這個視頻……”
她一邊說著,一邊打開投影投射在食堂的白牆上,把視頻點開了播放:“將就看吧。”
視頻裡出現了提豐的臉,他坐在一間辦公室裡,桌上右手邊還擺放著一張熟悉的哭麵具。
看樣子他已經毫不掩飾自己作為哭麵人首領的身份了,外表也年輕得過分,他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雙手十指交叉擺在身前,露出了從容的微笑。
“謔。”夏驕陽翹起了腿,看戲似的點評,“他這架勢像那種企業家送祝福,讓我們看看提豐先生會給研究所送來什麼樣的祝福呢?”
“怕不是詛咒吧。”江商嘀咕了一句,但又突然想起了什麼,有些擔心地看了時七一眼。
但他的表情看起來沒什麼變化。
視頻裡的提豐正式開口:“請原諒我用這種方式給你們傳達消息,研究所的諸位研究員們,我沒有找到研究所的官方郵箱,但我相信隻要把這段視頻發到網上,你們一定會看到的。”
“之前的小打小鬨大家玩得還愉快嗎?但很抱歉,我不是一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我相信諸位研究員,也不想一直處於高度警戒的狀態裡,所以我打算換個戰術。”
“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從現在開始的24小時之後,我會隨機在全國範圍內攻擊一所幼兒園,這是第一關。如果你們不想這樣大海撈針地應對保護,那就帶079和161到我指定的地方,你們應該知道如何聯係我,畢竟我有官方郵箱。”
“我想你們可能會覺得這完全是個虧本買賣,但這也沒有辦法,因為你們自詡為正義的一方。正義的英雄們總是會比肆無忌憚的狂徒們,擁有更多的顧忌和弱點,這是與榮譽相對應的代價。”
“當
然你們也可以選擇不管這群普通人的死活,這同樣是我希望看到的。就像遠古時代,智人的誕生必定伴隨著屠戮、奴役低等的原始人,而我會手動加快這個進程。”
“袖手旁觀,還是肩負起這麼麻煩的責任,我希望研究所的諸位……好好考慮,畢竟我們才是同胞。”
作者有話要說:決戰篇要開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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