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阿金約好了在家門口見麵的,他還沒來,肯定是出事了。
夏錦也不猶豫,她走到宋家彆墅的小路上,為了以防出問題,阿金找不到人,她就去後山等平平。
這次,平平倒是來赴約了。
平平說:“阿金的腿斷了,現在還在醫院裡,他讓我給你傳一句話,可以回宋家。”
夏錦瞬間就意識到了,是阿金使的苦肉計,他說可以回宋家,那就說明宋家人還沒有懷疑是她做的這件事,懷疑也沒用,她也是受害人,大不了她死不承認。
平平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她舔了舔自己蒼白的唇說:“阿金挺可憐的,斷了腿在門口,也沒人搭理他,特彆是福爺,和沒聽到一樣,也不和宋二少說去救你,還對阿金視而不見,那天我們在交談中,我好像看見福爺了,還是我把他扶去醫院的。”
夏錦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她問:“許小姐回來了嗎?”
“早就回來了,一直在醫院裡呢,杜大少和杜三少,還有我們家宋二少,都在守著他。”平平說完後冷哼一聲,臉上滿滿的不屑。
平平看了看夏錦,忽然覺得夏錦和以前的自己挺像的,她忍不住多說了幾句:“夏錦,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一樣被人拋棄,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沒有靠山,沒有人惦念,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在宋二少身上狠狠撈一筆,特彆是他現在還對你有點不一樣。”
她繼續用手梳理著自己打結的頭發,“我應該是比你大的,以前我也相信過會有人把我放在心上,哪怕他心裡有彆人,我都不在意,我覺得我可以把他拉回來,但是我大錯特錯了,他還是喜歡許小姐,我被賣到舞廳,他其實也不是很在乎。”
夏錦很難形容自己是什麼感覺,早就猜到的結果,她也不算很難過。
倒是平平的話,讓她心中有所觸動。
夏錦問:“又是許小姐。”
平平無所謂地說:“是啊,不過他隻是個普通的中產家庭,和宋二少是比不得,是許小姐的傾慕者而已。”
“我的故事說完了,那麼,再見了,夏錦,期待我們明天相見。”
平平今天沒有化妝,她嘴唇是粉白的,上嘴唇有些薄,和那飽滿的紅唇形狀一點也不像。
冷風直呼呼地吹,夏錦抱緊了自己的手臂,她一步步退出了宋家彆墅,悄悄地回到了紅姐的家,她進了地下室,睡到了明天早上。
她起來,家裡已經空無一人了。
應該是有事出去了。
廚房還給她留飯了,夏錦吃過飯,思索著要不要給自己也來一下,弄個苦肉計試試。
算了,那轎車還留在那裡的呢,動靜這麼大,肯定瞞不了他們。
她在腦海中構思完整個過程,然後邁步離開紅姐的房子,走到宋家彆墅門口,福爺正好在外麵掃地,看見夏錦回來,他迎了上來。
“夏小姐,你可回來了,我們二少都擔心死了。”
夏錦平靜地看了他一眼,說了句:“是嗎?那你幫我和二少說一句,我累了,我想回房間休息,其餘的事情等我睡一覺起來再說。”
福爺答應了,讓夏錦回了自己的房間,夏錦洗了個澡,在床上閉上眼睛。
一個小時過去了,沒有人來打擾她。
兩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人過來。
夏錦心裡有點難過,她強迫自己忘記那些不好的情緒,她躺著躺著,居然真的在床上睡著了。
一直到晚上六點,有個人開始猛烈地拍著她的房門。
她知道。
真正的戰鬥開始打響了。
她下床,頭發披散著,她走去浴室洗了一把自己油光滿麵的臉,額角的發際線打濕著走了過去。
她打開門。
門外的人手落空,他收回手,語氣凶惡地說:“夏錦,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夏錦點頭,“有關係。”
杜三少表情嚴肅,語氣很不好,直接給夏錦定罪了,“你終於承認了,你是不是故意的,讓他們以為許姐姐是你,然後許姐姐就成了你的替死鬼。”
夏錦跳過凶氣十足的杜三少,也跳過旁邊站著的杜大少,而是把目光落在了宋二少身上。
她聽見自己問:“二少,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嗎?”
宋二少眼神直直地盯著她看,一點都沒有往日裡的柔和,他也說:“你之前都不去逛街的,也就那段時間,不停地逛,今天還和許金玲走到了同一個位置。”
“那麼,二少,你也覺得我想讓她死?”夏錦望著他,眼睛裡有一股宋二少看不懂的情緒。
她聽他說:“這不是相信的問題,受傷的畢竟是許家小姐,她說有人把她錯當成了你,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