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放出去之後,時不時就轉過來嚎幾聲,真的吵死了,又沒有辦法,畢竟也是我們喂大的,不忍心驅逐它,隻能它每次來給它喂點好吃的,一般吃過癮了它就會走。”
“半個月前它身後多了個小跟班,就是那隻小狗,帶著狗一起來討飯。”
“我們猜它一開始嚎叫是丟了蛋的原因,後麵純純就是為了口吃的。”
護士說完,自己都笑了。
林春曉聽了也覺好笑,原來那狸花貓是這樣吃肥的。
“那隻狸花叫什麼名字啊?”林春曉好奇問。
“本來大家都叫它咪|咪,割蛋之後看它這麼舍不得,就叫它蛋蛋了。”
林春曉:“這名字真是紮在它心頭上。”
護士一頓笑。
聊了一會兒,黑貓送進去檢查。
它倒挺配合,不掙紮不亂叫,就是抱起來時僵硬得像塊木板。
檢查發現,黑貓黑漆漆的皮毛覆蓋下居然有好幾個剛結痂的傷口。
黑貓忍不住想舔塗了藥的傷口,塗藥之後毛濕漉漉的,真不舒服,可它頭一扭就被卡住了。
黑貓抓撓兩下脖子上的伊麗莎白圈。
“給你滴了驅蟲液,得先帶著伊麗莎白圈。”林春曉解釋說。
黑貓聽得懂醫生說的,知道驅蟲對醋包好才任由醫生、護士上手的,但這不代表它喜歡脖子上戴個奇怪的東西。
檢查完畢,林春曉付款回來,正準備將黑貓返回貓包時,黑貓忍不住說:“我不戴這個。”
“舔了驅蟲液你會中毒的哦。”林春曉毫不留情地拒絕。
“我不舔。”黑貓說。
“我不信。”林春曉說。
黑貓不說話了,過了好一會兒又問:“要戴多久?”
“也不會很久,半天吧。”林春曉說。
“半天後再告訴醋包我來了。”黑貓語氣有點悶。
林春曉暗笑,不想戴伊麗莎白圈的最大原因原來是不想被喜歡的貓看到。
“好好好,等能摘伊麗莎白圈我才告訴醋包。”林春曉答應。
黑貓這才滿意,在貓包盤成一團休息去了。
它昨天從小胖身上聞到醋包味道,一番威逼利誘總算瞄準了味道的來源——陶可可,它在陶可可樓棟下蹲了好久,一直等到陶可可出門上班,它連忙跟上,尾隨其後。
貓短時間內疾馳速度很快,但不持久,它撒腿狂奔跟了好久,還是跟丟了,一路艱辛地聞著地上的味道仔仔細細分辨,還走錯好幾次路,才找到店鋪。
身上的傷也是在找路的過程中不小心弄傷的。
它早就累得不行了,這下檢查完,確信它已經找到醋包,才敢放心地閉眼淺寐一下。
林春曉出門時,蛋蛋和小土鬆還在門邊。
蛋蛋謹慎地瞟了眼貓包,不太敢叫。
小土鬆依舊樂嗬,尾巴狂甩。
“你好呀,蛋蛋。”林春曉打招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