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
李天命已經足夠理智,但眼見胸口這血窟窿,他的腦子一下就充血,雙眸也有些猩紅了!
“疼嗎?疼嗎?”
仙仙都急哭了,心疼的要命,連忙用那生靈起源界,覆蓋李天命的身體,以大量的起源靈泉滋養,讓李天命快速恢複,其胸腔中綠光湧動,恢複速度還挺快。
但是,恢複得再快,能有星玄無忌的劍殺快嗎?
隻見那星玄無忌再度出現在他眼前,一臉震驚道:“李兄,你恐怖如斯啊!我足足三分之一的星劍威力,竟然也隻能在你身上穿個洞?”
他這戲謔的一句話,當即讓李天命渾身冒火,更讓外界神帝天台上,掀起了鋪天蓋地的捧腹大笑之聲!
一劍破盾,一劍穿心!
就如所有人預料的那樣,李天命在這星玄無忌麵前,脆弱的如同一個笑話,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彆的開宴彩禮!
隻是一場貓抓耗子的遊戲!
那星玄無忌就如一隻金絲白貓,雍容高貴而強大,而李天命在這雙劍暴殺之下,如同渾身濕漉漉滿身是血的老鼠,哀呼不已,無路可逃!
“這小子仗著安家的庇護,囂張跋扈,為非作歹惡心人,今日終於碰上能治他的人了!”
巫獸族坐席中,那巫夙開懷大笑,心裡怒罵:“老子要灌的山洞,你這老鼠也想進去?”
而他父親巫司神官啞然失笑,手撫長須樂道:“還是道隱妃娘娘高瞻遠矚,略施小計,便能在敲打安族的同時,又讓老祖宗高興!”
這一步本是他想的,但現在,肯定要把功勞算在道隱妃頭上。
“安檸這賤人,看到她小男人被一劍穿心,不得眼淚流乾?”
“哈哈!”
不少巫獸族人,肆無忌憚,開懷大笑,繼續看著天上那虐待遊戲,且還紛紛倒酒、舉杯,樂此不彼!
這神帝天台上,看到這一幕,甚至還有比巫司神官更高興的人。
那正是沐冬漓、沐白衣!
那白發崇高的沐冬漓,看著這不出預料的一幕,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想笑又沒笑出來。
她看了一眼旁邊的沐白衣,悄悄點了點頭,算是讚揚。
沐白衣當即心花怒放。
當然,他得強行按壓一下,淡淡道:“或許,這就是目光短淺、狂妄無道的下場吧!”
說話時,他悄悄看了微生墨染一眼!
隻見微生墨染握緊手中酒杯,雖低著頭沒看上方畫麵,但整個人感覺很不對,有種歇斯底裡的感覺。
“這老鼠都另找他人了,你還惦記他呢?果真驗證了那句話,這女人,就算第一次是被狗爆了,一輩子都忘不了那條狗!”
沐白衣有種極度惡心的感覺,他有點想吐,震怒之下,隻能抬頭再看那宴台,心裡再度暗暗道:“既如此,那你就瞪大眼睛看清楚,這隻狗是怎麼被玩到死的吧!”
從野雞到癩蛤蟆,再到豆腐兔子,再到野狗,在他們神墓教的弟子眼中,李天命算是把一切讓人鄙夷的下賤之物都給占完了!
沐白衣的情緒,幾乎也是大多數神墓教男弟子的情緒,更是沐冬漓這種孤高、自認聖潔的女人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