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顧四周,發現沒有任何熟悉特性存在的鳴海若菜不自主的摸上了自己的腰部,常年帶著變身器的腰部此時空空如也,隻剩下了一個沒什麼特點的腰帶,口袋裡的武器也早已消失,隻剩下了她的手套和一些小型工具。

他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廢棄的神龕,這裡什麼也都有——老舊的木門門檻,已經開始腐朽的木桌以及破舊的牌位。

但這裡,唯獨沒有任何人類活動的痕跡。

很好,現在是中午十二點整,她抬起自己的左手,手表還在,電子屏幕上的信號和電量都是滿滿的,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為了確定隊友位置設下的GPS也沒有再度運轉。她猜測,這也許是這個奇特的空間造成的影響。

那麼他,現任警視廳警部,假麵騎士truth的變身者之一,是怎麼淪落到這種地步的?

她明明是在聽從了新一的建議後,放棄先開棺而是調查四周來著。

嘶——她錘了錘腦袋,明顯的記憶缺失讓她皺緊了眉頭,她忘記了某個時間段的事情。

“歡迎你的到來,鳴海小姐,我等您很久了。”

刺眼光芒逐漸消失,鳴海若菜在恢複意識後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是有人趁著他們的調查直接出手襲擊嗎?

可如果是這樣,她也不可能毫無反抗就被帶到這個地方。要知道現場所有的人都是經驗豐富的假麵騎士,戰鬥力也非常的可靠,應該不會就這麼在無知覺的情況下被人抓住塞到這裡。

假設他們真的做到不引起在場的每個人的注意就靠近他們,那也不能保證在不引起所有人注意的情況下放倒所有人。她和新一的鏈接遠比他人緊密,為了確保聯係的通暢,他們又把變身器藏在了腰下的衣服裡。

除非是有人同時敲暈了她和新一,但這真的可能做到嗎?

她的思維開始混亂,很長時間沒有經曆和搭檔斷開連接這麼久的若菜久違的感受到了煩躁和暴怒。

先前她一直維持著坐著的姿勢,現在也變成了站著的姿勢,虛無的空間裡隻有一個漂浮著的白色球體,他散發著柔和光亮。找不到彆的可接觸物的若菜隻能用自己的手觸碰了這個光球,然後果然,沒任何反應。

光球是虛無的,她甚至可以在裡麵攪來攪去,但,這裡隻有一個光球。於是她開始煩躁地攪動著光球,不用多想就知道這個球有問題,就算綱吉不在這用超直感她也要這麼說。

戳了有那麼個十分鐘後,光球突然咬了她的手一口,沒錯,就是咬這個動作,她確信對方是如同貓咪生氣時一口咬下來的那個動作——一個光球哪來的這麼多動作?

[可以停下你攪動我的動作嗎?鳴海小姐,這對一位女士來說是非常沒有禮貌的行為。]

和想象的機械音不同,光球傳來的是可愛的女聲,若菜沉默了一下,決定在還沒摸清楚這裡是哪裡,她為什麼和朋友失散以及這個光球是什麼東西的情況下收手。

[呼,現在好多了,那麼我就直接進入正題吧。你好鳴海小姐,我是係統12345號,很高興為您進行服務,您平日裡可以稱呼我為45或者12345甚至是係統。歡迎你進入我們的無限空間。]

光球逐步凝成了實體,從光球變成了一個紮著蝴蝶結的機械球,她蹦躂了兩下,似乎是在習慣這具身體。機械球親昵的蹭了蹭綱吉的手,冰涼的觸感讓他更疑惑了。

“無限空間?這裡到底是哪裡?”

他們不是在參加DGP的比賽——等下,DGP的比賽?

茨姆利說過,這場比賽相當的自由,任務需要自己觸發,身份需要自己發現,甚至是要怎麼結束這個遊戲都得自己去找。

所以她這是出發了主線任務了?眼前的這個自稱“係統”的光球以及她口中的無限空間就是本次比賽的秘密?

若菜的眼睛亮了起來,可以的話她能不能把係統拆掉仔細的研究一下。感知到危機的機械球僵了一下,在卡頓了幾秒後機械球猛的撞上了他,接觸的一瞬間大量的資料灌進了她的大腦。

遊戲設定自此灌輸而入。

若菜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係統空間,而係統主腦,則是支撐著不同的世界存在的世界中樞。用好理解一點的話形容,大概就是係統主腦就是世界樹,而他們的世界則是書上的果子,每個果子裡還有著不同的平行世界分支。

這些果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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