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菜的話得到了四個人的認可,他們每個人的身份牌上都有幾句語焉不詳的介紹,也就是說他們身上的疑點說不準也是拚湊真相的一塊鑰匙。
“我們滯留在山中沒有到指定的露營地點,是因為臨時的一場大雨讓我們不得不躲避,最後因山路濕滑沒能趕到露營點,才在鳴海的帶領下選擇了一塊空地紮營。但等我們從帳篷裡出來準備做飯的時候,所在的位置已經變了。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不幸都失去了一部分記憶,其中失憶最嚴重的正是向導鳴海若菜。”
景和的身份牌上是唯一一個寫到了他們為何會出現在荒郊野外的,設定上他保留的記憶較為完整,所以可以給出相關的經曆,但這隻是他的一家之言,比賽從未說過他們給出的情報一定為真。
禰音的身份牌上的字跡很多,她是唯一一個記載了他們的為什麼想要在這座山上進行旅行的人。禰音來這個山上,是為了找一個種有姻緣樹的道觀,她想要和自己的戀人長長久久的在一起,所以在得到了一個傳說後決定和男友一起去拜求姻緣樹。
道長作為哥哥給出的設定最少,上麵隻有他是不放心妹妹所以才加入了妹妹和她男友的旅行,一路上也沒問妹妹為什麼要花費這麼大的功夫跑到一個剛開發沒多久的山裡去求姻緣而不是找個更負盛名的道觀或者是佛寺。
新一的身份牌上介紹的是他們路上的經曆,作為自由攝影師的他並沒有什麼固定的隊友,他基本上是想到哪裡走到哪裡,但他預計要去的地方因為一場意外的大雨提前進入了危險季節,所以決定提前封山時間,所以他就在搭車處預見了被放鴿子的三人組,最後在禰音和景和的勸說下決定前往這座山。
若菜的身份牌上寫的是她個人的成長經曆,早年他父母進山砍柴的時候意外身亡,留下了她和她妹妹和年邁的阿婆。阿婆是村子裡的老巫醫,知道兒子兒媳去世後也隻是抽了口水煙歎了口氣,轉頭讓若菜的妹妹正式成了巫醫的徒弟,若菜則成了進山的向導。
“若菜在影像裡對阿婆其實沒那麼尊重,阿婆對她也隻是叮囑讓她聽話。從頭到腳他們與其說是親祖孫倒不如像是陌生人,作為巫醫傳人的妹妹曾經出場過一次,那種傲氣是若菜沒有的。而她出現的時候阿婆甚至滅了煙——其實若菜一直忍著在小聲咳嗽,她也受不了這個煙味。”
新一在被塞進了一段記憶的時候就注意到這一點了,從細節上來看,向導若菜和巫醫阿婆並不親近,連帶著向導這一派新興的年輕人和阿婆的關係都算不上好。
“從我們入村時就可以看到,向導一派的大多數是孩子,其實村子裡留守的老人不見得多麼喜歡他們,他們基本都是自己的帶著遊客上山再下山賺一份向導費,但這些孩子們及其的團結,若菜就是他們的大姐頭,我已經看到過好幾個向導上山前給對方擊掌,下來換班的把錢交給了一個具體的孩子,隻拿走了一部分,甚至他們回去的方向都是同一個。”
村子裡的老人不是沒有牽著孩子,也不是沒有帶著十幾歲的孩子,但那些孩子身上的衣服遠比向導們要好,向導們不少人穿的都是洗的有些發白的衣服和開裂的鞋子,可老人們照顧的孩子卻是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