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這樣能能對得起我?嗚嗚嗚嗚!!!”
夜瑾墨掏了掏耳朵:“你這哭的就跟狼嚎一樣。”
為了證明他說的話是真的,那邊養的不知道什麼品種的狗跟著嚎了起來,這算是引起了他們的共鳴麼。
花六葉……“要不你來,你以為我是為了誰?這好端端的割腕了你以為她不會懷疑?這屋子裡的血腥味道明天都放不乾,當心回頭她在給你下一個。”
“這個人真的算是一個危險的人物了,早知道最開始就不應該將她帶回來。”想了想:“如果思想是我本人的,那麼我絕對不會帶她回來,我可沒有好心到這個地步,頂多給她點錢,讓她自己願意去哪兒就去哪兒。”
確實,這才是符合他的人設,這也是他清醒的時候應該說的話。
“放不放在你的身邊這根本不是問題,如果她的目標一定是你的話,那麼隻有一種可能,不管你在哪裡,隻要是以在外麵活動就有可能中招,而且防不勝防不如放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