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肉的老板已經跟這一對組合熟悉了,開玩笑,“二爺可以來我們這裡應聘當肉質品鑒師。”
戈凝點頭:“很適合他。”
回到家,戈凝進廚房給三隻祖宗做吃食,二爺蹲坐在廚房門口監督著肉的處理過程,肉要洗乾淨,切成方方正正的肉塊,不要放亂七八糟的調料,隻用清水煮,煮的時間不能太長,他喜歡四分熟。
戈凝的廚藝在二爺的挑剔下突飛猛進。
戈悠悠躺在沙發上,抱著大奶瓶,眯著眼睛,愜意地喝奶。
大帝無聲無息地回來,嘴裡叼著一個布娃娃。
戈悠悠驚喜地嗷嗚一聲,抱著布娃娃打滾。
戈凝端著飯出來,看了一眼把小奶崽高興壞了的布娃娃,打開錢包查看,身份證沒丟,少了八百塊。
“大帝,你被人坑了,這個娃娃在網上八十。”
黑貓冷冷地瞥他一眼,吃完飯又跑了出去。
戈凝笑,“悠悠,你猜大帝去哪兒了?我猜他去報仇了。”
戈悠悠眨眨眼,她也是這麼想的。
大帝片刻後回來,帶回來一大包的布娃娃,把戈悠悠開心的嗷嗷叫。
布偶店老板跪在搓衣板上,被媳婦說教。
“長本事了哈,業務拓展了哈,不僅騙人,還學會騙貓了,你咋這麼能耐!你一個開法拉利的缺那八百塊嗎?咱爸怎麼說的,做人要誠實,做生意要誠信,你耳朵是豬耳朵聽不懂嗎!我現在算是知道爸為什麼寧願找職業經理也不讓你管了,怕你糟蹋公司!你信不信,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店裡賠罪,你現在就不隻是胳膊挨一爪子了,你整張臉都彆想要了。你回想回想馮家老二的腳是怎麼沒的,是虐貓,被貓群圍攻,生生抓沒的。你說你後怕不後怕?我跟你說,你下次再這樣就不是跪搓衣板,而是榴蓮!”
老板縮著脖子狡辯,“你說不讓騙人,我聽話了,你也沒說不能騙貓呀。”
老板娘瞪眼,拿出榴蓮。
老板嚇的話頭急轉,“我就是逗貓玩,沒想著真騙錢,咱也不缺這錢,就是好玩而已。我瞅著這個錢包是牌子的,賣了也能值個了幾萬塊錢,不缺這八百。我沒虐貓,我記著爸說的顧客就是上帝,黑貓買布偶的時候,我對他可熱情了。黑貓沒想著對我下死手,你看我胳膊上被抓的印,隻是紅而已,連皮都沒破,都不用去醫院打針。我第一眼看見黑貓就知道他是個有人性的貓,隻會抓我幾下子泄憤。我和黑貓鬨著玩呢,咱彆上升到跪榴蓮的高度。”
老板試圖站起來,老板娘一眼刮過去,“給我老實點!”
老板跪,姿勢標準。
出於一種微妙的心理活動,戈凝刻意拐入了布偶店。
老板看見黑貓,背彎了,話也不利索了。
大帝把小崽叼到櫥櫃上,讓小崽看布娃娃。
戈悠悠看的移不開眼睛。
老板是看著他老爸從賣魚小販一步步擴大生意到冷鮮大商人的,什麼樣的顧客是真正的買家,什麼樣的顧客是掏錢的,什麼樣的顧客是出主意的,他一看就能看明白。
從這支小隊伍裡,他迅速推斷出了他眼前的這隻小奶狗是他需要諂媚的對象,小奶狗看布偶的眼睛冒著光,投其所好勢在必行。
老板從保險箱裡拿出他珍藏的、親手設計的、親手縫製的醜娃娃。
“好看的娃娃千篇一律,隻有醜娃娃才各有特色。”
戈悠悠定定地看著醜娃娃的頭發。
長長的,卷卷的,大漂亮?
戈悠悠看看醜娃娃,再看看大漂亮,一模一樣!
戈悠悠把醜娃娃抱到懷裡,喜歡的不得了。
戈凝在小奶崽比較他和醜娃娃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醜娃娃的長頭發,他想起了小奶崽拍攝《萌寵在家》時錯認工作人員的事情,在他看見小奶崽眼睛一亮把醜娃娃抱進懷裡後,臉黑了。
小崽喜歡,大帝熟練地從戈凝背包裡翻出錢包付錢。
老板諂笑,“一千。”
大帝盯著他。
即使害怕的心臟劇烈跳動,老板還是頑強地從黑貓錢包裡抽出了十張一百的,這是他親手設計縫製的醜娃娃,全世界獨此一份,是他的心頭愛,不能再便宜了,他的創作費和手工費必須值這個價,就是挨揍,他也不會屈服的。
戈凝從小奶崽懷裡往外拽醜娃娃,戈悠悠緊緊地抱著不撒手,扭頭向黑貓哥哥求救。
大帝冷冷地看向戈凝。
戈凝被這雙眼睛看的後背有點涼,慢慢地縮回手。
戈凝一鬆手,戈悠悠抱著醜娃娃躲到黑貓哥哥身後。
戈凝頂著冷颼颼的眼神,摸摸鼻子,找理由,“太貴了。”
作者有話要說:身體還在不舒服,我努力加更試試,可能會失敗,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