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獵人協會分部的演武場周圍,所有的武者都被震驚得無法言語。
他們親眼目睹了趙鳴在方磊手下的失敗,趙鳴被眾人視為優秀青年俊傑,竟然被方磊擊敗,這真是難以置信。
趙元明看著趙鳴向方磊衝去,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然而,方磊卻冷笑著,將趙鳴準確地扔向了趙元明,就像扔飛鏢一樣。
這一舉動不僅令人震驚,更像是在巨浪中投下一塊石頭,激起了層層漣漪。
趙元明接住趙鳴,眼神瞬間變得冷冽如冰,直勾勾地盯著方磊,那股殺意仿佛能穿透空氣。
就在這時,王震天走到方磊身邊,趙元明的目光才有所收斂。
畢竟,他和王震天都處在二品探索武者的階段,但王震天的實力稍勝一籌,天賦也更高,還擁有越級戰鬥的實力。
趙元明心中清楚,他既不是王震天的對手,也不是方磊的對手。
在這個緊張的時刻,就連獵人協會分部的鄭會長也急忙飛身來到擂台上,他的目光焦急地落在趙鳴的身上。
“趙鳴的脊椎幾乎全碎,用中級治療艙已然無法挽回他的傷勢。”
“除非是用高級治療艙,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鄭會長的話語中充滿了沉痛。
趙元明,趙鳴的父親,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身體顫抖著,仿佛遭到了雷電的猛擊。
他無法置信,自己的驕傲之子竟然傷得如此之重,悲傷與無助交織在他的眼神中。
他雙膝重重地跪在鄭會長麵前,帶著懇切和悲痛的聲音顫抖著:“鄭會長,求您一定要為我兒主持公道啊!”
鄭會長目光緊鎖,聲音深沉:“趙元明,獵人協會分部有規矩,武者間的比試,除了禁止傷及性命,其餘皆可。”
“武者爭鬥,傷害在所難免,若今日躺在這裡的是方磊,你會追究你兒子的責任嗎?”王震天,獵人協會分部的副會長,眼神淩厲。
“武者之間的爭鬥是殘酷的,但方磊在已經占據上風的情況下,仍然對趙鳴下此重手,這絕非武者之情。”錢雲導師立刻反駁道。
“錢雲導師,此言差矣,方磊在折斷趙鳴一臂後,趙鳴仍有反抗之力,未嘗沒有再戰之念。”
“而且,方磊僅是二品探索武者,即使麵對失去一臂的四品探索武者也是極為凶險,他選擇乘勝追擊,也是為了自身的安全。”
鄭會長雙手一揮,決然道:“都彆爭了,此事方磊並無過錯。,在決鬥中拳腳無眼,隻有技不如人罷了。”
趙元明眼見爭論無果,隻好背著趙鳴黯然離去,他的心中充滿了痛苦與無奈。
而方磊,對於這一切都保持著淡然的態度,他在心中反複告訴自己,今天的勝利並非出於殘忍,而是實力的體現。
隨著演武場上的喧囂漸漸散去,留下的是一片寂靜。
那些曾為趙鳴的敗北感到震驚的獵人協會分部武者也逐漸散去。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在演武場的角落裡,方磊默默地站立著。
他知道自己的勝利帶來了震撼,但他更清楚的是實力才是王道。
在眾目睽睽之下,趙鳴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二品探索武者方磊擊敗。
這一結果讓在場所有人都大跌眼鏡,趙鳴的實力開始受到質疑,而方磊的實力則讓人驚歎不已。
人們對方磊投以複雜的目光,內心充滿著敬畏與好奇。
在他們看來,方磊具備了成為獵人協會分部正副會長的資格。
……
在賀陽城的核心,一座獨特的酒樓傲然而立,它就是雀塘酒樓,享有盛名。
這不僅僅是因為其優越的地理位置,更因為它深厚的曆史背景。
它坐落在獵人協會分部、武者聯盟和城主府的交彙處,是賀陽城的繁華之地。
中午,雀塘酒樓便熱鬨非凡,賓客如雲,能在此地駐足的,都是賀陽城中的富豪與權貴,他們家世顯赫,財富豐厚。
而酒樓的工作人員,訓練有素,禮貌周到,為每位貴賓提供最好的服務。
當方磊來到酒樓前,準備尋找一個靠窗的座位享受美食時。
一陣風突然掠過,一個身影已經捷足先登,坐在他原本選定的位置上的是一位身穿勁裝的女子。
雖然她並非絕色,但臉上的嫵媚清純與成熟並存,令人眼前一亮。
服務員立刻上前,帶著謙卑的微笑對這位女子說:“李小姐,抱歉打擾,這位客官已經選擇了這個位置,您看是否可以換個位置?”
李小姐傲然抬起頭道:“我作為雀塘酒樓的熟客,連這點優先權都沒有嗎?”
“我吃飯的時候不喜歡有陌生人在場。”她又看向方磊,語氣冷淡。
服務員為難地看向方磊,似乎在詢問他的意見。
方磊眼神淩厲語氣不容置疑道:“我給予你三息時間,立刻離開我的座位。否則……”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令人膽顫的低沉。
李小姐被這突如其來的威壓所震懾,臉色驟變。
她想要發怒,卻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氣息從這位看似年紀跟她差不多的青年身上湧出。
仿佛要將她緊緊包裹。那股氣息讓她呼吸困難,臉色逐漸蒼白。
“餘下的時間,已經不足兩息。”方磊的聲音如悶雷般回蕩,伴隨著越發濃烈的血腥氣息,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