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既然你問了，那老身就提前告訴你。”
“知道韓擒虎在與薑瀾交鋒中，處於下風，卻沒有回去休養，反而轉頭衝著涼州殺了過來？”
寧凡譏笑：“知道。”
“不知道就對了，那老身來告訴你，我......”
“什麼？你知道？”
銀花婆婆猛的回過神來，看向寧凡的眼神，已然是滿臉震驚，那倆渾濁的眼珠子，都快飛出去了。
“你青城山，不就是看著韓擒虎屢屢受挫，覺得將寶壓在他的身上，很是不穩。”
“所以，此次涼州大戰，他不過就是你青城山手中的一個棋子而已。”
“其目的，想看看我寧凡，是否擋得住這波衝擊！”
“擋得住，便有資格讓你們青城山壓寶在我身。”
“擋不住，韓擒虎便成功的度過你們的考驗，繼續成為你們的唯一輔佐人選！”
“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寧凡根本就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將這番結果給說了出來。
話落，屋內死一般的寂靜。
銀花婆婆看向寧凡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她怎麼都想不到，寧凡竟然對這件事情，如此的透徹！
可這是青城山的最高秘密啊！
即便是一些普通的大聖，都接觸不到，寧凡是從哪得知的？
嘶！！！
不好，青城山的高層中，有寧凡的臥底！
這是銀花婆婆的第一反應，否則的話，寧凡怎麼會知道的如此事無巨細。
“你怎麼會知道，是不是在我青城山安插了奸細，說！”
此刻的銀花婆婆眉毛都立起來了，眼中儘顯暴戾之色。
寧凡輕蔑的瞥了銀花婆婆一眼：“彆把自己想的太聰明，也彆把天下人都當成傻子。”
“青城山的心思，不止我一人猜出來。”
“我若沒猜錯的話，鎮北王楊霄，朝廷中的那些個內閣，都應該已經洞察。”
寧凡的話，仿佛一盆冷水澆在了銀花婆婆的頭上。
明明他們已經很小心翼翼了，生怕旁人知道，在秘密進行，畢竟牽扯到了青城山的未來，他們不敢大意。
結果，人儘皆知？
特麼的！
“我，韓擒虎，我們兩人，竟然皆淪為你們青城山手中的棋子，任由你們操縱，嘖嘖，青城山好大的膽子啊！”
轟！！！
寧凡一怒，雷霆萬鈞，怒喝之音若驚雷般轟在了銀花婆婆的心臟。
“真覺得，手中幾十尊大聖，就俯瞰眾生了？”
“真以為，有無敵戰力，就能掌控天下？”
“若是按你們這個想法的話，那武帝城的那個老家夥，豈不是早就一統三大王朝了？”
“你去問問他，為什麼窩在武帝城中，而不去爭霸天下？”
“真是他淡泊名利？”
“屁！”
“老子告訴你，這天下，複雜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