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薑蕩臉色狂變,但這時已經晚了。
待他反應過來時,一個魂線囚籠便他籠罩住了。
同時間,那些錯綜複雜的魂線,一舉穿透他的身體,將他所有的穴位和靈脈鎖死。
這怎麼可能!!!
薑蕩震駭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擁有什麼實力,體質狀態又是如何,自然是一清二楚。
讓他想不到的是,這些魂線能一下子將他穿透,這完全不合常理。
陳遲嘴角冷冷一勾。
對於薑蕩為何如此震駭,他自然知道。
自從上次用魂線束縛梵天時,被強力掙脫後,他就調整了纏繞在魂線上的力量。
並改束縛為穿透,一下子封死所有的可能。
散!
陳遲手一收,四周的囚籠消散,露出薑蕩被禁錮的樣子。
同時,陳遲手一吸,將薑蕩強力抓在手中。
唰唰唰!
這時,所有的人儘皆站起來,瞳孔不自主放大,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但現狀告訴他們,薑蕩輸了,而且輸了一個徹底。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梵林麻木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於心底不斷地否定著。
但很快他便又反應過來,獰聲大吼:“所有人都有。”
“是,副殿主。”
一眾呆愣的長老立時回過神來,迅速站出來,並將陳遲圍攏起來。
陳遲一手扣住薑蕩,一邊往仙子卿和洛雲妃所在靠近,神識卻是時刻注意著四周的一切動靜。
眼前的長老,甚至是梵林都不值一提,他在意的是天陽殿背後隱藏的老不死。
如果這些老不死不顧一切出手,那他的命不保不說,連仙子卿和洛雲妃也絕無存活的可能。
他自己有幾斤幾兩,自然比誰都清楚,所以才不會自詡能一人挑戰整個天陽殿。
梵林死死地盯著陳遲,並沒有第一時間動手。
薑蕩的身份不是他能比擬的,不顧薑蕩的生死出手,先不說能不能成,就過後的責任也不是他能擔起來的。
他現在隻能期待有身份更高人出來主持觀狀了,否則他要掂量的事太多了。
陳遲冷冷道:“讓人退開,放我們離開,我可以放過你。”
薑蕩此時已經恢複平靜了,目光落在陳遲身上,悠悠道:“我從沒想過自己會敗,如果再來一次,我也不會失手。”
陳遲手中的動作加大:“我說了,讓所有人退走,放我們離開,否則我先打你殺了,再大鬨一切。”
薑蕩不由一笑:“大鬨一場?之後呢,你再拿什麼離開。”
陳遲也笑了:“你覺得這些人能留下我。”
“你也太小看我們天陽殿了。”薑蕩悠悠道。
“為了殺我,毀了前途?”
陳遲冷冷一笑:“大爭之世即將到來,我不相信他們會為了我這麼一個小子,而自毀前程。”
薑蕩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小子,你很聰明。”
“但是今天你離開了,最後也是死路一條,不如留下來,我可以做主讓你和天陽殿的仇怨一筆勾銷。”
“你也彆急著拒絕我,既然你知道大爭之世,也一定知道我們天陽殿擁有的能量和底蘊的重要性。”
“彆的不說,我能保證你一定能在大爭之世活下來,爭得那一分氣運。”
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