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他說了算。
可是,他怎麼就將自己無法阻止的蝕心咒教給她了。
這比,自己少時向小師弟奉上一切好東西,還要傻。
生不如死的劇痛漸漸消失後,陵宸一雙黑亮的眼睛,還閃著一絲如火焰般的紅。
他說不出話,他隻知道影響了他神念的人,沒有絲毫猶豫地就讓自己生不如死。
站直了後,他一個閃身又將人困在了掌中。
感覺到驚慌的人,下意識想再次推動符咒的動作,他自嘲一笑,心中酸澀:何必再施咒,楚晴——你的下意識,傷我綽綽有餘了。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不想。”
“可我想。”
“可我不想。”
“楚晴——由不得你。”
陵宸不顧心口再次的崩裂劇痛,單手環住纖腰吻了上去。
楚晴再次施咒,卻發現身上的靈壓很輕。
可她還沒來得及恢複靈力,乾脆一邊施咒一邊掙脫靈壓的桎梏。
兩人一個因心口的疼痛釋放不出太多靈壓,一個因靈力太弱勉強掙紮。
沒一會,就雙雙用上了體力,互相搏鬥。
陣陣猛烈的劇痛襲來,陵宸隻想發泄,沒有心力控製手上的力道。
“你念啊——”
“放開我——放開我就不念了——”楚晴抬腳就踹,卻被抓住了腳踝。
陵宸緊緊攥著柔滑的腳踝一拽,將人扯到身下,俯身啟唇就去咬修長的脖頸。
輕咬和劇痛好像配合好了似得,規律地間隔進行。
手上不知扯到了什麼,唇上也不知該在哪裡輾轉。
“念不死我——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楚晴感受到撕扯衣服的人渾身帶著凜冽的殺氣,趁他痛得上身一縮,一抬手臂一個肘擊將人打翻在榻上。
剛起身邁出一步,後背生生受了一道掌力,猝不及防地撞在了洞府放置符咒靈植的桌案上。
雙臂尚未支撐起來,她就被人死死地壓住了後肩和後腰。
“放開我——你何必受這個罪——”
“陵宸——我不念了——你放開——”
楚晴發覺身後的人掀開了自己的衣擺,連忙改口道。
陵宸沒有回應,看著趴在桌案上掙紮不起來的人,還是掀開了鵝黃色的衣擺,右手緩緩地摩挲到了貼著書案的纖細前腰上。
“大師兄——我已經不念了——不如你先放開——這樣不太舒服——”
聽見服軟的話,陵宸將人一把拎了起來,抬腿走了兩步,順便也將人按坐在榻上。
他不明白,師妹到底在執拗什麼。
他對她難道還不夠好嗎?
他對劍靈可沒這麼縱容。
想起剛才師妹後頸上的掐痕,陵宸抬手摸了上去,沒有用靈力,隻是用手指輕輕蹭著。
他也坐在塌邊,目光遊移在發呆的人臉上。
不是說那樣不舒服,那他給她機會,讓她像前段時間那樣。
楚晴還在犯愁。
原本陵宸經常用殺嚇唬她,到底也沒真得動殺手。
可最近,動不動就甩出劍芒抵在她脖子上,對付玄魔還趁機威脅她。
還不如想辦法讓他恢複神識,趕緊清醒清醒。
再讓他過度關注,她對他的一點一滴,彆說讓他獻祭了,被他提前殺了不是沒可能。
好像,洗練他的隱識,反倒放大了他對她的掌控。
再也容不得她一絲一毫反抗和挑釁。
屬於自己的女修,就可以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取悅!這應該是,上萬年來,修仙界男修刻在骨子裡的習慣。
靠近的溫熱氣息,令楚晴回過了神。
她抬眼就撞進了一雙眸色漸深的雙眼中。
勻稱纖細的手指,隨意搭在堅實的肩上,雲淡風輕地落向腰封上。
待衣襟敞開後,又順著勁腰緩緩畫了上去,直至悄無聲息地蹭到了繃直的脖頸上。
陵宸麵無表情,還沒想清楚自己為何如此期待師妹的碰觸,就被心口的崩裂疼懵了。
楚晴趁等著“被取悅”的人沒注意自己,再次施咒立即捏訣道:“周天顛倒陣——啟——”
陵宸捂著胸口,反應過來得時候,發現師妹已經出了洞府結界。
然而他,卻困在陣法中,出不去了。
“大師兄,這個陣法可反向使用。之前沒我同意你進不去,如今沒我施法你出不來。好好閉關,過段時間我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