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雪白溝壑上的掛著鑽石吊墜。
白嫩的手腕帶著維耶斯水晶手鏈在燈下閃閃發光。
手指處有明顯的戒指痕跡,應該以前戴過很長時間的名貴戒指。
保養的很好,如果不讓蘇曼曼調查過這家咖啡廳的老板娘,根本看不出這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
曾是某個大公司總裁的長女。
那家公司因違規操作被查封,總裁急火攻心與世長辭。
女人在這偏僻之處開了一間不大不小的咖啡廳謀生。
算是個落魄的貴婦。
孟興赤裸裸的打量似是暗黑裡狩獵中的猛獸,雖無半點褻瀆,卻壓抑著侵略。
這名貴婦微有不適,不著痕跡地放下翹著的二郎腿。
她大方地伸出纖細白嫩的玉手:
“葉雲韻,不知先生是做什麼行業的?”
孟興輕觸即放,並沒有貪戀那份柔軟:
“孟興,務農的。”
葉雲韻眼底明顯寫著不信。
這些年她眼光練的老辣,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
普通務農的人是不會有孟興身上這份氣度,這位大概率是某個曆練中的富二代。
她是個野心很重的女人。
無時無刻不想擠回上流社會。
可惜,曾經公司的生意夥伴對她避之不及。
她現在迫切的需要朋友,或者說是‘戰友’。
葉雲韻笑盈盈地說道:
“原來孟先生是做農業的,沒準我們以後還有機會合作呢。”
孟興剛要搭話,葉雲韻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歉然地看了一眼孟興,接起電話。
電腦那頭的聲音令葉雲韻明顯地露出厭惡之色。
但她還是強撐著溫柔的聲音,應付電話那頭。
孟興七段靈性讓五感比普通人強不少。
隱約地能聽到餐廳,禮物,生日什麼的。
待葉雲韻掛斷電話,孟興才問道:
“追求者?不喜歡?”
葉雲韻換上笑容:
“一個朋友,不必在意。”
孟興拿著小勺輕輕攪弄咖啡:
“做個交易吧,我幫你趕走追求者,你把咖啡廳賣給我怎樣?”
葉雲韻愣了一下,俏皮地一笑:
“咖啡廳賣給你,那姐姐以後做什麼呢?”
孟興放下小勺道:
“給我打工。”
葉雲韻覺得孟興在開玩笑。
她這咖啡廳怎麼說也在新城區,上下兩層也有三百平米。
加上屋內的設備,怎麼也值個一千萬。
再說了,你知道糾纏我的人是誰麼?
那可是本市的半個地下皇帝。
你要真有這實力,以後跟著你混也認了!
葉雲韻半開玩笑地說道:
“弟弟要真能幫姐姐趕走那個煩人的家夥,姐姐就把咖啡廳賣給伱,給你打工。”
孟興輕聲道:
“一言為定。”
說罷起身,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葉雲韻。
轉身離開咖啡廳,留下葉雲韻茫然地坐著。
端著水果慕斯蛋糕的服務員小姐姐訝然地看著打傘離去的孟興。
對著葉雲韻猶豫片刻後說道:
“姐,剛才軍哥把電話打到我這裡來了。
說為您訂好了餐廳,請您在生日那天赴約。”
蠕動了嘴唇好半晌,才對緊皺眉頭的葉雲韻繼續道:
“聽語氣,他挺生氣的,您是不是又掛他電話了啊?”
葉雲韻無力地靠在沙發背上,揉了揉太陽穴: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