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收到消息了?”
“血雨樓那邊,竟有聖者挑戰亓官羿!?”
……
……
分布在五天的七陽學府,一位位府尊齊齊走出潛修多年的洞府。
這一刻,他們的目光仿佛能透過重重虛空,互相對視了一眼。
“那位「無始」,是你岐天族派出的殺手吧?”
“放屁,我岐天族豈能做這等宵小之事。”
“看來有一場好戲可以看了,不過我很好奇,「無始」是你們之中誰的門下?”
“不是我的。”
“也不是我的。”
“肯定有一位是在騙人,不願承認?”
“徹查吧,看看「無始」是誰,興許也可能是動亂之地的聖者。”
“能打殺範祭,又敢在采氣中期的時候挑戰亓官羿,有點意思,值得培養。”
……
……
秦破甲駕馭著內景地,來到一座建立在虛空深處的牢獄。
“你怎麼來了。”
秦無慎看見來人,微微一怔。
“你還記得亓官羿嗎?”
秦破甲沉聲道。
亓官羿?
秦無慎愣了愣,隻覺得這個名號太過久遠了。
久到他差不多已經忘記了對方。
可一下子,曾在七陽堂裡的經曆,全部湧現而出。
那一年,他剛剛凝練采氣聖位,還是個采氣初期的小聖者。
一路披荊斬棘闖入七陽堂。
本以為自己的實力就算比不上那些天尊繼位者,也是五天裡頂流。
直到他遇見了一個聖者。
那個聖者就叫亓官羿。
他在那位聖者手中,沒有一次撐過一招。
連敗,讓他心灰意冷。
也親眼看著那位登臨采氣初期第一聖的景象。
秦無慎自詡身上流淌著天尊的血脈。
卻頭一次發現,自己與那種真正天才之間的巨大差距。
“我記得他了,不是叛出了岐天族,跑去動亂之地了麼。”
秦無慎壓下心中各種回憶,輕聲道。
“這一次,有一尊采氣中期主動挑戰他了。
那尊采氣中期在血雨樓的名號叫「無始」。
挑戰亓官羿之前,他打殺了饜鬼族的範祭。”
秦破甲道。
“範祭……被打殺了?他們饜鬼族但凡吞食過一座內景地,實力就會遠遠超過我輩,他怎麼會被打殺……”
秦無慎失聲道。
“我也不知道,我這次來,是想問問你,慈悲山那邊好像有動靜了,你覺得我們應不應該去跟火燧祖師說一聲?”
秦破甲隨口問道。
“慈悲山?他們翻不起什麼浪花,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那個姓方的。
但你已經出過一次手,這段時間還是先低調一些吧。
等我出來再說。”
秦無慎道。
“也好,那我先走了,對了,亓官羿那邊出了結果,我會通知你。”
秦破甲輕輕頷首,轉身離去。
“亓官羿……”
秦無慎嘴裡喃喃自語。
……
……
血雨樓。
虛空。
亓官羿看著方塵,好奇道:
“為何拖延了幾天?”
“去借定玄果了,之前沒準備好。”
方塵如實回答。
“你早說,我這裡有多的。”
亓官羿皺眉道:“那樣早幾日,我們就能交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