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正經的位麵穿越局,我的工號是可以查到的,不信你在高等位麵可以上網搜索。】
係統無奈解釋,又給她投了一個高等位麵的網絡鏈接。
姩姩仔細將地址背下,現在她掌握的信息太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666要是再騙她,被她逮著機會一定給它舉報了。
好不容易搞完流程,姩姩像是被抽乾所有精力一樣抱膝坐在地上。
想到那麼多功德和聲望值,還有現在無法擺脫的一切,她絕望地將頭埋在腿間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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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薄忙完一切回到府中,府中奴仆見了他俱都跪下行禮。
他徑直走向主院,屋裡沒有點燈,從外麵看去一片漆黑,門外跪著的飛麟衛還在,姩姩並沒有出去。
“怎麼回事?”
謝長薄皺眉看向跪在地上低著頭的鶴羽。
他不在,他們就是這樣照顧王妃的。
“王妃心情不好,將自己關在屋內不許奴婢們進去。”
鶴羽咬著牙不讓自己露怯,她知道王爺討厭在他麵前戰戰兢兢的人。
“用過膳了嗎?”
謝長薄聲音淡淡的,卻有股不怒自威的感覺。
“還,還未,王妃不許奴婢們進去。”鶴羽將頭埋得更低。
“都去領罰。”他道。
“啪嗒——”
門突然被從裡麵拉開,姩姩頭發亂糟糟的出現在門口。
“憑什麼?”
她對謝長薄大聲道,睜圓的杏眼裡幾乎要冒出火星來。
“他們是我的人,你憑什麼罰他們?”
“不就是剛當上皇帝嗎?”
“哎呀當皇帝真了不起,好大的官威,隨便處置人很厲害嗎?”
她扯著嗓子理直氣壯地喊。
院子裡跪著的女婢仆從已經嚇得開始瑟瑟發抖了,就連院外一向麵無表情冷肅的侍衛也差點維持不住臉上的沉穩。
謝長薄聽著她嘲諷的聲音,心裡有點想笑,還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滾!”
他對跪了一院子的奴仆道。
然後大步上前將姩姩打橫抱進屋裡,“砰”的一聲合上門。
院子裡的女婢仆從立刻鳥獸一樣散儘,鶴羽擔心地望了一眼屋子,也轉身離開。
屋子內,謝長薄抱著姩姩到榻邊坐下,他將榻邊的紅燭點著,這才發現少女的樣子實在狼狽。
她的杏眼腫得像核桃,小臉上滿是淚痕,一頭青絲被她抓得亂糟糟的,縮在他懷裡像個快要碎掉的瓷娃娃。
連鞋子都不穿,白玉一般的腳小巧玲瓏,見他看過去,她弧線優美的腳背繃緊,往裙子裡縮了縮。
謝長薄伸手抓住她冰涼的小腳放在自己腿.間暖著,挑眉看她:“我不在一天就把自己搞成個小瘋子,跟誰賭氣呢?”
姩姩不想理他。
她知道這不是他導致的,但是隻要想到她還要在這裡生活很久,就無法做到不遷怒他。
而且她還沒想好以後要怎麼辦。
謝長薄早習慣了她這個樣子。
他將她掉落在臉頰的發絲撥到耳後,大手摸著她的小臉哄她道:“生氣的話你發泄出來,彆總是憋在心裡,要是氣壞了我上哪找這麼可愛的姑娘。”
姩姩蹭的抬眸看他:“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假惺惺了!”
她的眼眶又慢慢紅了起來:“你要是真的喜歡我,就不會不顧我的意願去做那種事!”
氣氛靜默了幾秒。
謝長薄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來:“我是不是把你慣壞了。”
“當時那種情況我若不這麼做,你不就嫁給彆人了嗎?”
“姩姩,你真以為嫁給林回舟能像你想的那樣,”他語氣裡帶著幾分嘲諷,“你也不是沒接觸過京中的其他命婦,你覺得嫁了人的女子有幾個過的自由。”
他語氣緩和下來,指腹輕柔地去擦她的眼淚:“對不起,我太喜歡你了,所以才會不計後果的那樣做。”
“彆哭了,再哭眼睛就不漂亮了。”
謝長薄是真沒見過這麼能哭的人,似乎一點點不順心都能摧折掉她,他有些後悔話說的太重,明明知道她整個人都很脆弱。
他低下頭,一點點去吮吻掉她的淚珠。
“你不是總說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