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葉苓語驚呼一聲,趕緊用浴巾緊了緊自己的身子。
“晨哥你乾嘛!”葉苓語控訴道:“萬一我裡麵什麼都沒穿呢?”
“沒穿就沒穿唄。”蘇盛晨無所謂道:“你還不如不穿呢。”
“呸!流氓!”
“流氓?我現在告訴你,什麼才叫真正的流氓!”
“你、你乾什麼,你不要過來啊,唔······”
“輕攏慢撚抹複挑···”蘇盛晨一邊念著一邊上下其手,美名其曰——學習先賢。
這大概是《琵琶行》被黑得最慘的一次吧。(盲猜你們都背過)
原來堂堂必背古文竟然是一篇小黃文?
“哪有你這麼說的?”葉苓語被輕攏慢撚的沒有半點力氣,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很多地方都走光了。
蘇盛晨不是變態。
偷窺什麼的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選擇了正大光明的看,津津有味的看。
“哎呀晨哥你看什麼呢!”葉苓語被占儘了便宜,又看又摸的搞得渾身癢癢的。
“小魚兒,該兌現我們的賭約了吧。”蘇盛晨大剌剌的依靠在床頭,麵帶笑意的看著扭捏的葉苓語。
“你彆這樣叫我······”
“快過來啊,晚了就沒有了哦~”蘇盛晨的聲音微微壓低,最後一個字帶著一個奇異的上揚。
葉苓語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你會不會?”蘇盛晨突然問道:“我是說理論上。”
“我都成年了!”葉苓語氣鼓鼓的看著他:“你以為是看呢,啥也不會現讓你教?”
“那就來唄。”
蘇盛晨把纏在腰間的浴巾丟掉,葉苓語終於下定決心,紅唇緩緩地靠了過來。
······我是人見人愛的省略號······
“舒服~”
蘇盛晨直哼哼,剛在衛生間洗漱完的葉苓語羞惱的瞪了他一眼:“至於嗎你!都完事兒五分鐘了。”
“至於、相當至於。”
蘇盛晨一臉愜意:“感覺簡直了!(原諒我想象不出其他的形容詞)”
“哼,這麼晚了,趕緊睡覺吧。”葉苓語就看不得這貨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弟弟行為。
“來來來,睡覺。”蘇盛晨起身抱住驚慌失措的葉苓語,往大床上這麼一倒。
“晨哥你彆鬨了!”
“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
“什麼清白,你現在的手放到哪裡了?流氓!”
“愛撫不能算流氓···愛撫···讀書人的事,能叫流氓嗎?”
蘇盛晨閉著眼強辯道,葉苓語試著掙脫了兩下也沒成功,心道今晚自己第一次就要交代到這裡了。
蘇盛晨笑眯眯的看著一臉緊張的小丫頭,伸出手掛了一下她的鼻子:“繃著臉乾什麼,休息吧。”
於是乎,一晚上。
蘇盛晨真的隻是抱著葉苓語,其他的什麼都沒乾!
反倒是葉苓語,因為緊張和一丟丟的期待,一直到了淩晨兩點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
葉苓語是被香味喚醒的,懷裡空落落的,讓她有些不舒服,紅唇下意識的癟了起來。
蘇盛晨正在把小推車上的東西往房間茶幾上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