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片到那一片,都是我們的玉米地,咱們現在需要的就是摘,用玉米換生活物資。”
路上,何老師給蘇盛晨介紹道。
“彭彭!彭彭!”
人還沒到,何老師就喊了起來,蘇盛晨注意到玉米地裡有一個黑色的大攝影機,估計就是彭彭工作的地方了。
“何老師?”
一個年輕人從地裡冒出頭來,他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帶著一個圓框眼鏡,有一種鄰家大哥哥的感覺。
——之前戴眼鏡的蘇盛晨,走的也是這個路子。
“蘇盛晨?原來這一期的客人是你啊。”彭彭背著一個大背筐走了出來,裡麵滿滿的都是玉米。
“你好。”
蘇盛晨主動打招呼,這裡的明星除了主持人就是影星,對自己的態度也都很平和。
這讓蘇盛晨想起了歌壇和商界的那些人,頓時覺得這裡更舒服了。
“盛晨,之前你下過地乾過農活嗎?”何老師問道:“就是掰玉米,這樣。”
他怕蘇盛晨啥也不會,乾脆也不等他說話,走到玉米地旁邊就做起了示範,一顆玉米乾脆利索的被掰了下來。
“當然會。”
蘇盛晨笑了。
聽說有人問我山省小夥子會不會掰棒子?
回鄉下打聽打聽,我蘇某人什麼品種的棒子沒有掰過?
蘇盛晨跟節目組要了一個大背筐,也跟著走進了玉米地,一家攝影機緊緊跟著他。
“這棒子···額,玉米長的不錯啊。”蘇盛晨的家鄉話差點脫口而出,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
“南雙版納的玉米可是很有名氣的。”
走在前麵的何老師笑道。
蘇盛晨拿起剛掰下的一個玉米,輕輕剝開翠綠色的玉米皮,裡麵嫩黃色的飽滿玉米粒顯露出來。
熟透了。
蘇盛晨下了一個結論,做賊一般的往節目組那邊看了一眼,偷偷扣下幾粒扔到嘴裡,口感偏硬,但是有一種清甜味。
攝影師眼睛一亮,又拍到了一個好素材。
“盛晨,你直接這樣吃啊。”彭彭吃了一驚,他沒想到玉米這種東西還可以生吃。
“當然,在我們那裡,玉米哪裡都可以吃。”蘇盛晨一笑,拽起一株沒有玉米的秸稈,從中間折斷。
裡麵白生生的部分露了出來,蘇盛晨稍微處理了一下就遞給了彭彭:“嘗嘗?”
彭彭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去,試探著咬了一口。
“嗯?甜的。”
他眼睛一亮,這種玉米杆吃起來和甘蔗的味道差不多,雖然甜味沒有那麼濃重,但是也同樣讓人驚喜。
“嗯,在我們老家,玉米可是為數不多的零食之一,隻不過那邊的秸稈不像這裡甜度那麼大,往往三四根才有一根是甜的。”
彭彭聽得津津有味,吃的也津津有味。
“小時候還因為這東西經常挨罵,因為這些東西是牛或者豬吃的,我們吃了它們就沒得吃了。”
蘇盛晨隨口說了一句,就開始忙活起來了。
彭彭手裡拿著秸稈,嘴裡還無意識的嚼著,此時他已經傻掉了,腦海裡全是蘇盛晨說的兩個字。
牛。
豬。
天呐,你們要相信我,我彭彭真不是和豬牛搶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