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咬住了細細的編織款肩帶,麻癢的吮吸卷著?肩帶,一下又一下地落在籠著?淡紅色的皮膚上。
女孩子長長的睫毛像是風中搖擺的花蕊,沾染著?細密的淚珠,她黑色的眼珠裡怯生生地映照著?他的樣子,有燈火輝明時搖搖欲墜的流瀉。
乙骨也看著?她,眉心稍稍上挑。
在等待幾秒的餘興試探後,重重疊疊的裙擺像風中的花瓣一樣往上瑟縮,修長有力的手指摸索上玲瓏的腳踝,握住。
彌生能清晰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抵著?腰腹。
她張著?嘴,微微喘息。
這是什麼??皮帶扣嗎?或者是……鑰匙?
大腦還沒來得?及作出判斷,還空著?的一隻手已經提前?摸索了過?去。
但是,彌生並?沒有感到自己的指尖和冰涼的金屬製品相接。
一團蓄勢的火焰熊熊燃燒著?。
“彌生。”少年人好?聽的聲音低沉暗啞,他一遍又一遍喊出她的名字,微微喘著?氣。
瑩潤的汗水從額間流淌下來,似乎使得?溝壑分明的肌肉線條也閃爍著?微光。
這次乙骨沒有給她鬆手的機會。
他的掌心扣在女孩子骨肉勻停的小臂上,然後一寸寸朝下遊移,溫柔得?像是和舞伴起舞時給出的默契暗示。
“……燙麼??”
漆黑的天空被枝形閃電藍紫色的光芒照亮,跟學?生公寓隔得?很遠的高樓上,淡藍色長發、皮膚上縱橫著?長短不一縫合線的青年正眯上一隻眼睛,另一隻眼則湊在高清望遠鏡的鏡頭前?仔細張望。
在這樣惡劣的天氣,又隔著?這麼?遙遠的距離,即使是使用了高清望遠鏡,其實還是什麼?都看不清。
但青年仍樂此不疲。
“隻是區區人類而已,有什麼?好?看的?”漏瑚不屑道,“再說了這麼?遠你明明什麼?都看不到吧?”
“遠也沒辦法吧,夏油說隔太近了容易被發現,現階段總歸還是要低調。”真人隨口?說,“欸?嘴上說著?‘有什麼?好?看的’,如果漏瑚你不看的話,怎麼?知道我沒看到呢?”
漏瑚的臉色迅速地變黑:
“你倒是把老?夫的頭放下來啊!”
就?在不久之前?,本著?要證明人類在天災級咒靈麵前?不堪一擊心思的漏瑚夜襲當代最強咒術師,與之展開?了激烈的一戰。真人沒有旁觀正常戰鬥,總之結果是被人在領域戰中碾壓式擊潰,五條悟相當惡趣味地把他的整個頭揪下來踩在腳下當頭踢——這也正是如今漏瑚的形態。
事實上,如果不是花禦過?來救場,他連這顆僅剩的頭顱都保不住,四天災咒靈還沒正式出場就?得?被祓除一個了。
“不要喲。”真人輕浮地說,“如今漏瑚沒有手腳,如果我不帶著?你走的話,你豈不是真的生活不能自理……那也太慘了吧?”
“……”雖然以漏瑚的麵部結構,要作出“翻白眼”這樣的表情十分困難,但漏瑚還是竭力表示了自己的憤怒。他隨即又警告了這個動作中透著?輕忽“作為特級咒術師,乙骨憂太的實力雖然尚不如他的老?師,但最好?也不要在沒有把握的時候隨意打草驚蛇。”
“漏瑚你真的變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