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有為子鏡片後的雙眼都逐漸失去了高光,嘴巴就像金魚,一張一合的,好像要說些什麼,雖然我很想吐槽現在的狀況,但還是湊在她的嘴邊聽了一下。
有為子聲音虛弱地說:“昨天…玩P社新出的乙女遊戲…玩到淩晨四點,考試的時候…已經不認識…日文了。”
“所以為什麼一定要在考試之前玩啊!”我一臉「可惡相」地說著
“因為我喜歡CG全收集!”有為子一下變得容光煥發起來,直接拿出手機給我看她記錄下來的遊戲畫麵。
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就算是我,吐槽也會累的。
我索性認真地看起了每張遊戲CG,邊看還邊感慨著畫風真好看,氛圍超棒之類的話。
大概是我們看得太入神,直到角名輕輕戳了戳我的肩膀,我才意識到他和宮治已經叫了我好幾聲。
“抱歉,和有為子聊得太忘我了。”我回頭看向已經收拾好書包的兩人,“有什麼事嗎?”
他們本來就個高,還都站了起來,我坐在凳子上仰得脖子都開始隱隱發酸。
“你要是再不理會我們,我就要懷疑你被結界給封印住了。”角名不鹹不淡地說著。
由於長期都在神社裡工作,結界這個詞在我的生活裡出現頻率很高,那個紅色鳥居就是一道結界,用來區分神域和世俗界。
所以角名提到結界一詞時,我一不小心碰掉了桌子上的鉛筆。
“你的反射弧這麼長的嗎?”宮治撿起滾落到他腳邊的鉛筆,放回我的桌子上,“試題冊的事情謝謝你了,就算是阿侑那種笨蛋也應該能通過。”
這個人道謝的時候還順便踩了一腳他的兄弟,宮氏兄弟還真是我見過最奇怪的雙胞胎,實際上我接觸過的雙胞胎也隻有他們。
“不客氣,反正你們到時候也要幫我的忙。”
“嗯,那就這樣,我們訓練去了。”角名和宮治說完這話就離開了教室。
有為子見二人離開,立馬好奇心爆棚地湊過來,耳語道:“怎麼感覺你和那兩人很熟的樣子。”
“有嗎?稍微多說了幾句話而已。”
嗯,其中有一個還是我認識挺久的網友。
“小愛好厲害,我也要交到更多三次元裡麵的朋友!”有為子元氣滿滿地點點頭,還握拳給自己加油鼓勁。
“我會給有為子加油的。”我也不自覺地被她給感染,對拯救超自然研究社這件事變得更加有乾勁了。
和有為子邊走邊聊地離開了學校,半路上還遇到出體育館來打水的北信介,他告訴我今天是和雲雀丘高校的練習賽,和我聊了兩句後就匆忙趕回去了。
“他就是排球社的前輩嗎?”有為子皺著眉,“總感覺有點奇怪。”
“怎麼了?”和北信介認識很多年的我並沒有發現奇怪之處。
“北前輩身上很清爽,一點也沒有流汗的痕跡,可他不是排球社的隊員嗎?而且他還說今天和彆的學校有練習賽,應該會很辛苦才對。”
我一下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有為子的問題。
北信介從很早就開始接觸排球了,國中時也加入了學校的排球社,但隨之而來的不是在球場上大放光彩,而是長達多年的冷板凳,彆說上場了,連預備席他都被排在最末尾,所以當我聽到黑須監督有意讓他擔任稻荷崎排球社的隊長時,我真的很為他高興。
可就像有為子察覺到的那樣,就算信介他已經這麼努力認真了,甚至取得了監督的肯定,也還是沒有在練習賽裡上場。
“因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