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調侃道:“我還以為宮侑同學會更加厚臉皮呢。”
宮侑輕哼一聲,語氣哀怨,“我好歹也是有自尊心的好不好,你們一個兩個都這麼不體貼人。”
“怎麼樣?”宮治突然問道,他一下抬起頭來,我的手因為重力作用一下滑到他的臉上。
“手感的確很好呢。”我怔了一下後,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不由得繼續說:“你們兄弟說不定還真有當牛郎的天賦。”
很顯然宮侑和宮治把這句話當成了誇獎,還學著不知從哪學來的話賣弄起自己來。
“既然如此,小愛小姐要不要為我們開一瓶唐培裡儂呢?”宮侑笑著。
“開!開十瓶!”我直接一擲千金。
“那小愛小姐下次來能不能還點我呢?”宮治的側臉順勢蹭了蹭我的掌心。
“沒問題!”我直接忘乎所以。
“這下真的就是變態兄弟了。”角名幽幽地說著。
我脫離演戲狀態,心滿意足地收回手,轉身就對上了角名,他抱著手,麵具沒有帶在臉上,而是被他斜著彆在頭上。
“龍野,剛才我也揉了你的耳朵對吧。”他細長的灰綠色眼睛看向我,話裡藏著暗示。
我好奇地問道:“角名君不帶上麵具是因為難為情嗎?”
“不,不是那個原因。”角名搖搖頭,指了指自己的頭發,“帶上麵具後,兩邊的頭發會被壓塌。”
還真是讓人無法反駁的理由。
角名似乎比宮氏兄弟還要高上一些,就算他彎了腰,我還是得略微踮起腳尖才行。
我一邊摩挲著一邊笑著說:“角名的耳朵手感也很好呢。”
聽到這話,宮侑反射性地湊過來,“是嗎?那和我的比起來呢?”
宮治推開了他的兄弟,“應該是我的更好吧,剛才被塞麵具的時候我還挑選了一下。”
“阿治你帶著這個就是那種…”宮侑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一個恰當的比喻,“會因為貪吃而踩中陷阱的笨蛋狐狸。”
宮治明顯不服,“哈?侑君你才是低智商到會自己踩到陷阱裡去的白癡狐狸。”
宮治竟然還用了敬稱,但語氣一點也不客氣呢,反而顯得攻擊力更強了。
我:“年輕的角名君喲,你掉的是這隻笨蛋狐狸,還是這隻白癡狐狸?”
角名:“兩隻都不是。”
我:“很好,現在這兩隻狐狸都是你的了。”
角名斜著眼睛看了我一眼:“你也被他們的笨蛋細菌傳染了嗎?”
“這隻呢?”他麵無表情地說著,伸手捏了一下我麵具上的耳朵。
“對不起,這隻狐狸是非賣品哦。”大概是之前幾次被他說得閾值已經拔高了,所以我現在也能勉強應付這些突如其來的攻勢了。
此時宮侑和宮治還在進行狐狸互撓。
“到底是誰的手感更好。”宮侑狠狠發問,把宮治和角名都拽了過來。
“我並不想加入這種幼稚的競爭。”
角名提出了反駁,但很快被宮侑按住了。